情深重,时时记挂着。赵敏凑嘴到他耳边,低声道:“是*人,此刻你已堕入术中,你可知道?”
只听得宋远桥道:“七弟到北路寻觅无忌,似乎已找得甚线索,只是他在天津客店中匆匆留下那八个字,却叫人猜想不透。”张松溪道:“‘门户有变,亟须清理。’咱们武当门下,难道还会出甚败类不成?莫非无忌这孩子……”说到这里,便停话头,语音中似暗藏深忧。殷梨亭道:“无忌这孩子决不会做甚败坏门户之事,那是信得过。”张松溪道:“是怕赵敏这妖女太过*诈恶毒,无忌少年大血气方刚,惑于美色,别要似他爹爹般,闹得身败名裂……”四人不再言语,都长叹声。
接着听得火石打火,松柴毕剥声响,生起火来。火光映到后洞,虽经层转折,张无忌仍可隐约见到赵敏脸色,只见她似怨似怒,想是听张松溪话后甚是气恼。张无忌心中却惕然而惊:“张四叔话倒也有理。妈妈并没做甚坏事,已累得爹爹如此。这赵姑娘杀表妹、辱太师父及众位师伯叔,如何是妈妈之比?”想到此处,心中怦怦而跳,暗想:“若给他们发见和赵姑娘在此,那便倾黄河之水也洗不清。”只听得宋远桥忽然颤声道:“四弟,心中直藏着个疑窦,不便出口,若是没将出来,不免对不起咱们故世五弟。”张松溪缓缓道:“大哥是否担心无忌会对七弟忽下毒手?”宋远桥不答。张无忌虽不见他身形,猜想他定是缓缓点点头。只听张松溪道:“无忌这孩儿本性淳厚,按理说是决计不会。只担心七弟脾气太过莽撞,若是逼得无忌急,令他难于两全,再加上赵敏那妖女安排*计,从中挑拨是非,那就……那就……唉,人心叵测,世事难于逆料,自来英雄难过美人关,只盼无忌在大关头能把持得定才好。”殷梨亭道:“大哥,四哥,你们说这些空话,不是杞人忧天?七弟未必会遇上甚凶险。”宋远桥道:“可是见到七弟这柄随身长剑,总是忍不住心惊肉跳,寝食难安。”俞莲舟道:“这件事确也费解,咱们练武之人,随身兵刃不会随手乱放,何况此剑是师父所赐,当真是剑在人在,剑亡人……”说到这个“人”字,蓦地住口,下面这个“亡”字硬生生忍口不言。张无忌听说莫声谷抛下师赐长剑,而四位师伯叔颇有疑己之意,心中又是担忧,又是气苦。过会,隐隐闻到内洞中有股香气,还夹杂着野兽骚气,似乎内洞甚深,不是此刻藏有野兽,便是曾有野兽住过。他生怕给宋远桥等发觉,连大气也不敢透口,拉着赵敏之手,轻轻再向内行,为防撞到凸出山石,左手伸在身前。只走三步,转个弯,忽然左手碰到件软绵绵之物,似乎是个人体。张无忌大吃惊,心念如电:“不论此人是友是敌,只须稍出微声,大师伯们立时知觉。”左手直挥而下,连点他胸腹间五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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