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下’十个血字。谢逊冒他师父之名,到处做下血案,那还有什可疑?”
张无忌心下凛:“义父没说曾在墙上写下这十个字。他十三拳打死神僧空见后,心中悲悔莫名,料来决不会再写这些示威嫁祸字句。”当下仰天哈哈笑,说道:“这些字谁都会写,墙上虽然有此十个字,可有谁亲眼见到谢前辈写?偏要说这十个字是崆峒派写。写字容易,练七伤拳却难。”
他转头向空智说道:“空智大师,令师兄空见神僧确是为崆峒派七伤拳所害,是也不是?金毛狮王谢前辈却并非崆峒派,是也不是?”
空智尚未回答,突然名身披大红袈裟高大僧人闪身而出,手中金光闪闪长大禅仗在地下重重顿,大声喝道:“小子,你是那家那派门下?凭你也配跟师父说话。”
这僧人肩头拱起,说话带着三分气喘,正是少林僧圆音,当年少林派上武当山兴问罪之师,便是他力证张翠山打死少林弟子。张无忌其时满腔悲愤,将这干人形相牢记于心,此刻见之下,胸口热血上冲,满脸胀得通红,身子也微微发抖,心中不住说道:“张无忌,张无忌!今日大事是要调解六大门派和明教仇怨,千万不可为己私嫌,闹得难以收拾。少林派过节,日后再去算帐不迟。”虽然心中想得明白,但父母惨死情状,霎时间随着圆音出现而涌向眼前,不由得热泪盈眶,几乎难以自制。
圆音又将禅仗重重在地下顿,喝道:“小子,你若是魔教妖孽,快快引颈就戮,否则们出家人慈悲为怀,也不来难为于你,即速下山去罢!”他见张无忌服饰打扮绝非明教中人,又误以为他竭力克制悲愤乃是心中害怕,是以有这几句说话。
张无忌道:“贵派有位圆真大师呢?请他出来,在下有几句话请问。”
圆音道:“圆真师兄?他怎还能跟你说话?你快快退开,们没空闲功夫跟你这野少年瞎耗。你到底是谁门下?”他见张无忌适才掌将名列崆峒五老宗维侠击得连连倒退,料想他师父不是寻常人物,这才再盘问于他,否则此刻屠灭明教正大功告成之际,那里还耐烦跟这来历不明少年纠缠。
张无忌道:“在下既非明教中人,亦非中原那派门下。这次六大门派围攻明教,实则是受*人挑拨,中间存着极大误会,在下虽然年少,倒也得知其中曲折原委,斗胆要请双方罢斗,查明真相,谁是谁非,自可秉公判断。”
他语声停,六大派中登时爆发出哈哈、呵呵、嗬嗬、哗哗、嘻嘻……各种各样大笑之声。数十人同声指斥:“这小子失心疯啦,你听他这胡说八道!”“他当自己是什人?是武当派张真人?少林派空闻神僧?”“哈哈,哈哈!”“他发梦得到屠龙宝刀,成为武林至尊啦。”“他当咱们个个是三岁小孩儿,呵呵,肚子笑痛!”“六大门派死伤这许多人,魔教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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