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走着螺旋形向下,甬道越来越窄,到后来仅容人,便似口深井。
突然之间,蓦觉得头顶股烈风压将下来,当下反手把抱住那小鬟腰间,急纵而下,左足刚着地,立即向前扑出,至于前面步外是万丈深渊,还是坚硬石壁,怎有余暇去想?幸好前面空荡荡颇有容身之处。只听得砰声巨响,泥沙细石,落得满头满脸。
张无忌定定神,只听那小鬟道:“好险,那贼秃躲在旁边,推大石来砸咱们。”张无忌已从斜坡回身走去,右手高举过顶,只走几步,手掌便已碰到头顶粗糙石面。只听得圆真声音隐隐从石后传来:“贼小子,今日葬你在这里,有个女孩儿相伴,算你运气。贼小子力气再大,瞧你推得开这大石?块不够,再加块。”只听得铁器撬石之声,接着砰声巨响,又有块巨石给他撬下来,压在第块巨石之上。
那甬道仅容人可以转身,张无忌伸手摸去,巨石虽不能将甬道口严密封死,但最多也只能伸得出只手去,身子万万不能钻出。他吸口真气,双手挺着巨石摇,石旁许多泥沙扑簌而下,巨石却是半点不动,看来两块数千斤巨石叠在起,当真便有九牛二虎之力,只怕也拉曳不开。他虽练成九阳神功,毕竟人力有时而穷,这等小丘般两块巨石,如何挪动得它半尺寸?
只听圆真在巨石之外呼呼喘息,想是他重伤之后,使力撬动这两块巨石,也已累得筋疲力尽,只听他喘几口气,问道:“小子……你……叫……叫什……名……”说到这个“名”字,却又无力再说。
张无忌心想:“这时他便回心转意,突然大发慈悲,要救二人出去,也是绝不能够。不必跟他多费唇舌,且看甬道之下是否另有出路。”于是回身而下,顺着甬道向前走去。
那小鬟道:“身边有火折,只是没蜡烛火把,生怕点便完。”张无忌道:“且不忙点火。”顺着甬道只走数十步,便已到尽头。
两人四下里摸索。张无忌摸到只木桶,喜道:“有!”手起掌,将木桶劈散,只觉桶中散出许多粉末,也不知是石灰还是面粉,他捡起条木片,道:“你点火把!”
那小鬟取出火刀、火石、火绒,打燃火,凑过去点那木片,突然间火光耀眼,木片立时猛烈烧将起来。两人吓大跳,鼻中闻到股硝磺臭气。那小鬟道:“是火药!”把木片高高举起,瞧那桶中粉末时,果然都是黑色火药。她低声笑道:“要是适才火星溅开来,火药爆炸,只怕连外边那个恶和尚也炸死。”只见张无忌呆呆望着自己,脸上充满惊讶之色,神色极是古怪,便微微笑,道:“你怎啦?”
张无忌叹口气,道:“原来你……你这样美!”那小鬟抿嘴笑,说道:“吓得傻,忘装假脸!”说着挺直身子。原来她既非驼背,更不是跛脚,双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颊边微现梨涡,直是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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