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也来。”张无忌自是更加吃惊,心道:“原来她早知道真相,这时要揭露出来。”殷梨亭道:“你这话可真?”蛛儿道:“是诚心向殷六侠打听,怎敢相欺?”殷梨亭道:“五师哥逝世已过十年,墓木早拱,难道姑娘不知?”
蛛儿惊站起,“啊”声,道:“原来张五侠早死,那……他……他早就是个孤儿。”殷梨亭道:“姑娘认得那无忌侄儿?”蛛儿道:“五年之前,曾在蝶谷医仙胡青牛家中见过他面,不知他现下到何处。”殷梨亭道:“奉家师之命,也曾到蝴蝶谷去探视过,但胡青牛夫妇为人所害,无忌不知去向,后来多方打听,音讯全无,唉,那知……那知……”说到这里,神色凄然,不再说下去。
蛛儿忙问:“怎?你听到什噩耗?”殷梨亭凝视着她,问道:“姑娘何以如此关切?那无忌侄儿于你有恩,还是有仇?”
蛛儿眼望远处,幽幽道:“要他随去灵蛇岛上……”殷梨亭插口道:“灵蛇岛?金花婆婆和银叶先生是你什人?”蛛儿不答,仍是自言自语:“……他非但不肯,还打骂,咬得只手鲜血淋漓……”她面说,面左手轻轻抚摸右手手背:“……可是……可是……还是想念着他。又不是要害他,带他去灵蛇岛,婆婆会教他身武功,设法治好他身上玄冥神掌阴毒,那知他凶得很,将人家番好心,当作歹意。”
张无忌心中团混乱,这时才知:“原来蛛儿便是在蝴蝶谷中抓住那个少女阿离,她心中念念不忘情郎,居然便就是。”侧头细看,见她脸颊浮肿,那里还有初遇时半分俏丽?但眼如秋水,澄澈清亮,依稀记得仍如当年。
灭绝师太冷冷道:“她师父金花婆婆,听说也是跟魔教有梁子。但金花婆婆实非正人,此刻们不想多结仇家,暂且将她扣着。”
殷梨亭道:“嗯,原来如此。姑娘,你对无忌侄儿倒是片好心,只可惜他福薄,前几日遇到朱武连环庄武庄主武烈,得知无忌已于五年多前,失足摔入万丈深谷之中,尸骨无存。唉,和他爹爹情逾手足,那知皇天不佑善人,竟连仅有这点骨血……”
他话未说完,啪声,蛛儿仰天跌倒,竟尔晕过去。
周芷若抢上去扶她起来,在她胸口推拿好会,蛛儿方始醒转。张无忌甚是难过,眼见殷梨亭和蛛儿如此伤心,自己却硬起心肠置身事外,抬头,只见周芷若正瞧向自己,目光中大有疑问之色,似乎在问:“怎她会不认得你?”张无忌却知自己这些年来身材相貌均已大变,若不是自己先行提到汉水舟中之事,周芷若也必认不出来。
蛛儿咬咬牙,说道:“殷六侠,张无忌是给谁害死?”殷梨亭道:“不是给谁害死。据那朱武连环庄武烈说,他亲眼见到张无忌自行失足,摔下深谷,武烈结义兄弟‘惊天笔’朱长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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