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苦头,如何不恼?但这时站在她身前,只觉她吹气如兰,阵阵幽香送过来,几欲昏晕,哪里还说得出这个“恼”字,当即摇头道:“没有!”那女郎道:“姓朱,名叫九真,你呢?”张无忌道:“叫张无忌。”朱九真道:“无忌,无忌!嗯,这名字高雅得很啊,小兄弟想来是位世家弟子,喏,你坐在这里。”说着指指身旁张矮凳。张无忌有生以来,第次感到美貌女子惊心动魄魔力,这时朱九真便叫他跳入火坑之中,他也会毫不犹豫纵身跳下,听她叫自己坐在她身畔,真是说不出欢喜,当即毕恭毕敬坐下。
小凤和乔福见小姐对这个又脏又臭小子居然如此垂青,都是大出意料之外。朱九真又娇声喝道:“折冲将军!心口!”只大狗纵身而出,向那假人咬去。可是那假人心口肉块已被别狗咬去,那狗便撕落那假人胁下肉块,吃起来。朱九真怒道:“馋嘴东西,你不听话?”提起皮鞭,走过去刷刷两下。那鞭上生满小刺,鞭子抽过,狗背上登时出现两条长长血痕。那狗却兀自不肯放下口中肉食,反而呜呜发威。朱九真喝道:“你不听话?”长鞭挥动,打得那狗满地乱滚,遍身鲜血淋漓。她出鞭手法灵动,不论那猛犬如何窜突翻滚,始终躲不开长鞭挥击。到后来那狗终于吐出肉块,伏在地下不动,低声哀鸣。但朱九真仍不停手,直打得它奄奄息,才道:“乔福,搭下去敷药。”乔福应道:“是,小姐!”将伤犬抱出厅去,交给专职饲狗狗仆照料。群犬见这般情景,尽皆心惊胆战,动也不敢动。朱九真坐回椅中,又喝:“平寇将军!左腿!”“威远将军!右臂!”“征东将军!眼睛!”头头猛犬依声而咬,都没错部位。她这数十头猛犬竟都有将军封号,她自己指挥若定,俨然是位大元帅。朱九真转头笑道:“你瞧这些畜牲贱?不狠狠打上顿鞭子,怎会听话?”张无忌虽在群犬爪牙之下吃过极大苦头,但见那狗被打惨状,却也不禁恻然。朱九真见他不语,笑道:“你说过不恼,怎地句话也不说?你怎到西域来?你爹爹妈妈呢?”张无忌心想,自己如此落魄,倘若提起太师父和父母名字,当真辱没他们,便道:“父母双亡,在中原难以存身,随处流浪,便到这里。”朱九真道:“射那只猴儿,谁叫你偷偷藏在怀里啊?饿得慌,想要吃猴儿肉,是不是?没想到自己险些给狗儿撕得稀烂。”张无忌涨红脸,连连摇头,道:“不是想吃猴儿肉。”
朱九真娇笑道:“你在面前,乘早别赖好。”忽然想起事,问道:“你学过甚武功?掌把‘左将军’打得头盖碎裂而死,掌力很不错啊。”
张无忌听她说自己打死她爱犬,甚是歉然,说道:“那时心中慌乱,出手想是重。小时候胡乱跟爹爹学过两三年拳脚,并不会甚武功。”
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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