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圈子。他膂力着实得,这抖,将西华子身子向后凌空荡出七八丈,跟着送,将他摔向对船。
西华子放脱绳子,双足落上甲板。他长剑已在落海时失却,这时愤怒如狂,只听得天鹰教船上彩声和欢笑声响成片,立即抢过卫四娘腰间佩剑,便要扑过去拚命。但其时两船相距已远,难以纵过,空自,bao跳如雷,戟指大骂,更无别法。殷素素如此作弄西华子,俞莲舟全瞧在眼里,心想这女子果然邪门,可不是五弟良配,说道:“殷李两位堂主,相烦禀报殷教主,三月后武昌黄鹤楼头之会,他老人家若是不弃,务请驾临。今日咱们便此别过。五弟,你随去见恩师吗?”张翠山道:“是!”殷素素听俞莲舟这话竟是要她夫妻分离,当下抬头瞧瞧天,又低头瞧瞧甲板。
张翠山知她之意指是“天上地下,永不分离”这两句誓言,便道:“二哥,带领你弟媳妇和孩子先去叩见恩师,得他老人家准许,再去拜见岳父。你说可好?”俞莲舟微踌躇,心想硬要拆散他夫妻父子,这句话总是说不出口,便点头道:“那也好。”殷素素心下甚喜,对李天垣道:“师叔,请你代为禀告爹爹,便说不孝女儿天幸逃得性命,不日便回总舵,来拜见他老人家。”李天垣道:“好,在总舵恭候两位大驾。”站起身来,便和俞莲舟等作别。殷素素问道:“爹爹身子好罢?”李天垣道:“很好,很好!只有比从前更加精神健旺。”殷素素又问:“哥哥好罢?”李天垣道:“很好!令兄近年武功突飞猛进,做师叔早已望尘莫及,实是惭愧得紧。”殷素素微笑道:“师叔又来跟们晚辈说笑。”李天垣正色道:“这可不是说笑,连你爹爹也赞他青出于蓝,你说厉害不厉害?”殷素素道:“啊哟,师叔当着外人之面,老鼠跌落天秤,自称自赞,却不怕俞二侠见笑。”李天垣笑道:“张五侠做们姑爷,俞二侠难道还是外人?”说着抱拳团团为礼,转身出舱。
俞莲舟听这几句话,心中很不乐意,微皱眉头,却不说话。张翠山等天鹰教众人离船,忙问:“二哥,三哥伤势后来怎样?他……痊可罢?”俞莲舟“嗯”声,良久不答。张翠山甚是焦急,目不转睛望着他,心头涌起阵不祥之感,生怕他说出个“死”字来。
俞莲舟缓缓道:“三弟没死,不过跟死也差不多少。他终身残废,手足不能移动。俞岱岩俞三侠,嘿嘿,江湖上算是没这号人物。”张翠山听到三哥没死,心头喜,但想到位英风侠骨师哥竟落得如此下场,忍不住潸然下泪,哽咽着问道:“害他仇人是谁?可查出来?”
俞莲舟不答,转头,突然间两道闪电般目光照在殷素素脸上,森然道:“殷姑娘,你可知害俞三弟人是谁?”殷素素禁不住身子轻轻颤,说道:“听说俞三侠手足筋骨,是被人用少林派金刚指力所断。”俞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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