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活口,不几日天下皆知这口屠龙刀是在姓谢之手。这个来寻,那个来找,姓谢又非无敌于天下,怎能保得住没有闪失?旁不说,单是那位白眉魔王,姓谢就保不定能胜得过他。何况他天鹰教人多势众,谢某却只孤身人?”说着摇摇头,说道:“殷天正内外功夫,刚猛无双,谢某好生佩服。想当年……唉……”叹口长气,又摇摇头。
张翠山心想:“原来天鹰教主叫作白眉魔王殷天正。”当下冷冷道:“你是要杀人灭口。”谢逊道:“不错。”张翠山道:“那你又何必指摘海沙派、巨鲸派、神拳门这些人罪恶?”谢逊哈哈大笑,说道:“这是叫你们死而无冤,临死时心中舒服些。”张翠山道:“你倒很有慈悲心。”
谢逊道:“世人孰能无死?早死几年和迟死几年也没太大分别。你张五侠和殷姑娘正当妙龄,今日丧身王盘山上,似乎有些可惜。但在百年之后看来,还不是般。当年秦桧倘若不害死岳飞,难道岳飞能活到今日?个人只须死时候心安理得,并非特别痛苦万分,也就是。咱们学武之人,真要死而无憾,却也不是易事。因此要和两位比比功夫,谁输谁死,再也公平不过。你们年纪轻些,就让你们占个便宜。兵刃、拳脚、内功、暗器、轻功、水功,随便哪桩,由你们自己挑,都奉陪。”
殷素素道:“你倒口气挺大,比甚功夫都成,是不是?”她听谢逊说话,知道今日难关看来已无法逃过。王盘山岛孤悬海中,天鹰教又自恃有白常两大坛主在场,决无差池,因此不会再有强援到来。她话虽说得硬,语音却已微微发颤。谢逊怔,心想她若要跟比赛缝衣刺绣,梳头抹粉,那怎成?朗声道:“当然以武功为限,难道还跟你比吃饭喝酒吗?不过就算跟你比吃饭喝酒,你也胜不这酒囊饭袋。咱们以场定胜负,你们输便当z.sha。唉,这般俊雅对璧人,可真舍不得下手。”
张翠山和殷素素听他说到“对璧人”四字,都是脸上红。殷素素随即秀眉微蹙,说道:“你输也z.sha?”谢逊笑道:“怎会输?”殷素素道:“此试便有输赢。这位张五侠是名家子弟,说不定有门功夫能胜过你。”谢逊笑道:“凭他有多大年纪,便算招数再高,功力总是不深。”张翠山听着他二人口舌相争,心下盘算:“甚功夫能侥幸和他斗成平局?轻功?新学这套拳法?”突然间灵机动,说道:“谢前辈,你既逼在下动手,不献丑是不成。要是输于前辈手下,自当伏剑自尽,但若侥幸斗成个平手,那便如何?”谢逊摇头道:“没有平手。第项平手,再比第二项,总须分出胜败为止。”张翠山道:“好,倘若晚辈胜得招半式,自也不敢要前辈如何如何,只是晚辈请前辈答允件事。”谢逊道:“言为定,你划下道儿来罢。”
殷素素大是关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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