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甚,不用口是心非。”白龟寿哈哈笑。张翠山却道:“不敢!白坛主武功精湛,在下听得白坛主这份隔海传声功夫,心下好生佩服。在下只是陪殷姑娘来瞧瞧热闹,决无觊觎宝刀之心。”殷素素听他这般说,面溢春花,好生喜欢。白龟寿素知殷素素面冷心狠,从来不对任何人稍假词色,但这时对张翠山神态却截然不同,知道此人在她心中分量实是不轻,又听得他称赞自己内功,当下敌意尽消,说道:“殷姑娘,海沙派、巨鲸帮、神拳门那些家伙早就到啦,还有两个昆仑派年轻剑客。这两个小子飞扬跋扈,嚣张得紧,哪如张五侠扬名天下,却这谦光。可见有分本事,便有分修养……”他刚说到这里,忽听得山背后人喝道:“背后鬼鬼祟祟毁谤旁人,这又算是甚行径?”话声歇,转出两个人来。两人均穿青色长袍,背上斜插长剑,都是二十八九岁年纪,脸罩寒霜,副要惹事生非模样。
白龟寿笑道:“说起曹操,曹操便到。来来来,跟各位引见引见。”那两个昆仑派青年剑客本来就要发作,但斗然间见到殷素素容光照人,艳丽非凡,不由得心中都是怦然动。个人目不转瞬呆瞧着她,另个看她眼,急忙转开头,但随即又偷偷斜目看她。
白龟寿指着呆看殷素素那人道:“这位是高则成高大剑客。”指着另人道:“这位是蒋涛蒋大剑客。两位都是昆仑派武学高手。想昆仑派威震西域,武学上有不传之秘,高蒋两位更是昆仑派中出乎其类、拔乎其萃、矫矫不群人物。这次来到中原,定当大显身手,让们开开眼界。”他这番话中显是颇含讥嘲,张翠山心想这两人若不立即动武,也必反唇相稽,哪知高蒋二人只唯唯否否,似乎并没有听见他说些甚,再看二人神色,这才省悟,原来他二人见殷素素,个傻瞪,个偷瞧,竟都神不守舍如痴如呆。张翠山暗暗好笑,心道:“昆仑派名播天下,号称剑术通神,哪知派中弟子却这般无聊。”
白龟寿又道:“这位是武当派张翠山张相公,这位是殷素素殷姑娘,这位是敝教常金鹏常坛主。”他说这三人姓名时都轻描淡写,不加形容,对张翠山更只称声“张相公”,连“张五侠”字眼也免,显是将他当作极亲近自己人看待。殷素素心中甚喜,眼光在张翠山脸上转,秋波流动,梨涡浅现。高则成见殷素素对张翠山神态亲近,胸头也不知从哪里来丛怒火,狠狠向张翠山怒目横眼,冷冷道:“蒋师弟,咱们在西域之时,好像听说过,武当派算是中原武林中名门正派啊。”蒋涛道:“不错,好像听说过。”高则成道:“原来耳闻不如目见,道听途说之言,大不可信。”蒋涛道:“是吗?江湖上谣言甚多,十之八九原本靠不住。高师哥说武当派怎?”高则成道:“名门正派弟子,怎地和邪教人物厮混在起,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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