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大锦道:“早已收足。”那人从怀中取出只金元宝,约有二十两之谱,长臂伸出,说道:“些些茶资,请都兄赏给各位兄弟。”都大锦推辞不受,说道:“二千两黄金镖金,说甚都够,都某并不是贪得无厌之人。”那人道:“嗯,给二千两黄金!”他身旁二人纵马上前,人跃上车夫座位,接过马缰,赶车先行,其余四人护在车后。那面生黑痣人手扬,轻轻将金元宝掷到都大锦面前,笑道:“都兄不必客气,这便请回临安去罢!”都大锦见元宝掷到面前,只得伸手接住,待要送还,那人勒过马头,急驰而去。只见五乘马拥着辆大车,转过山坳,片刻间去得不见影踪。都大锦看那金元宝时,见上面捏出五个指印,深入数分。黄金虽较铜铁柔软得多,但如此指力,却也令人不胜骇异。都大锦呆呆望着,心道:“武当七侠大名,果然不是侥幸得来。少林派中,只怕只有几位精研金刚指力师伯叔方有如此功力。”祝镖头见他瞪视金锭上指印呆呆出神,说道:“总镖头,武当门下子弟,未免太不明礼数,见面也不通名道姓,咱们千里迢迢赶来,到武当山脚下,又不请上山去留膳留宿。大家武林脉,可太不够朋友啦。”
都大锦心中早就不满,只是没说出口,当下淡淡笑,道:“省咱们几步路,那不好?少林子弟进武当派道观之中,原是十分尴尬。两位贤弟,打道回府去罢!”这趟走镖,虽然没出半点岔子,但事事给人蒙在鼓里,而有意无意之间又是处处给人折辱,武当七侠连姓名也不肯说,显是丝毫没将他放在眼内,都大锦越想越是不忿,暗自盘算如何方能出这口恶气。行人众原路而回,都大锦心中不快,众镖师和趟子手却人人兴高采烈,想起十天十夜辛苦,换来二千两黄金镖金,总镖头向来出手慷慨,弟兄们定可分到笔丰厚花红谢礼。
行到向晚,离双井子已不过十余里路,祝镖头见都大锦神情郁郁,说道:“总镖头,今日此事,那也不必介怀,山高水长,江湖上他年总有相逢之时,瞧武当七侠威风又能使得到几时?”都大锦叹道:“有件事,心中好生懊悔。”祝镖头道:“甚事?”说到此处,忽听得身后马蹄声响,乘马自后赶来,蹄声得得,行得甚是悠闲,但说也奇怪,那马却越追越近。众人回头瞧时,原来那马四腿特长,身子较之寻常马匹高尺有余,腿长,自然走得快。那马是匹青骢,遍体油毛。祝镖头赞句:“好马!”又道:“总镖头,咱们没甚干得不对啊?”都大锦黯然道:“是说二十五年前事。那时在少林寺学艺满师。恩师留再学五年,把套大韦陀掌学全。当时年少气盛,自以为凭着当时本事,已足以在江湖上行走,不耐烦再在寺中吃苦,不听恩师之言。唉,当年若能多下五年苦功,今日又怎会把甚武当七侠放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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