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表情很吓人,虽然不想说,但不说话他可能会训。于是去妈妈所在房间。
妈妈正躺在卧室被子里,似乎在想事情。推开门之后,她上半身坐起来。
“爸爸让跟你说,说幸亏你死。”
边忍着哭边传达爸爸话。妈妈默默地擦眼泪,好像在抽泣。以前从没看过大人哭,所以现在看到妈妈哭感到很害怕。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办。
“那你这样跟你爸爸说,”
吃完晚饭后,们三个人起坐到沙发上。边看着电视,边无意识地帮他们两个人传话。这样生活已经持续段时间,所以现在就跟鹦鹉似,连话内容也不考虑,就只是重复下他们话。
电视里放是喜欢动画片,所以看得特别入迷。趴在沙发上,用两只手支着下巴。以前妈妈批评过,说这个姿势没礼貌,但还是喜欢这样。
突然爸爸把报纸摔到桌子上,两个人话里都带着火药味。这时才发现不知不觉间爸爸妈妈情绪都变得很差。他们两人互相说着伤害对方话,可却没发现这点,仍然像往常那样简单地转述。
妈妈站起来,往卧室方向走去。
“妈妈回房间。”
妈自己做饭,爸爸则买便当回来吃。
“爸爸,你看不到这盘咖喱饭吗?”
把妈妈做咖喱饭放到爸爸面前,这样问他。可是爸爸好像什都看不到,只是疑惑地回看着。
“今天在公司里接到个奇怪电话。”
爸爸有时候会朝着屋里什东西都没有地方跟妈妈说话,其实妈妈就站在他背后,可是爸爸却看不见,于是就随便朝个方向说话。由于妈妈听不到爸爸话,所以就把爸爸话转告给妈妈。常常向他们两个人说:“这真是种奇怪情形。”
这次是妈妈说爸爸坏话,让转告给爸爸。妈妈
“别管她。”
爸爸只扔下句话。开始不安起来,动画片也忘到九霄云外。好想他们能和好,他们不坐在沙发上、不坐在两边话,感觉点也不快乐。
“喂”,过点时间,爸爸叫声,“你去告诉你妈妈,”
“跟她说什呢?”
“你就告诉她说‘你死,真是太好’。”
但是每当想到他们中已经有个人死时候,就很伤心。正好处在爸爸世界和妈妈世界交界处。
刚开始不知道情况,看到他们彼此不说话,非常担心,也不知道发生什事。不过现在好,现在坐在沙发上,坐在父母中间,特别放心,困得都想睡觉。
不过就算当时还小,也明白不可能直这样下去。以后肯定得选择其中个世界,这件事情直被搁在心里。
3
跟上次样,不知道什时候情况已经变。有次当意识到时候发现爸爸妈妈正在吵架,当然这次不像幼儿园时经常发生那种简单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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