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也可以多活点时间呀。”
姐姐很固执,劝明天按照她说这样做。但觉得这只是苟延残喘罢,或许姐姐认为以后说不定能瞅空逃出去。
可是觉得根本没有这样机会,不可能有办法离开这里。
第三个房间里女人在死之前直跟说着话。她名字比较奇怪,只知道发音,不知道怎写。于是她从口袋里掏出记事本
把们带到这里并关起来人,把身体很小和姐姐放在同个屋,可能是认为还是个孩子吧,没把当作个人来计算。也可能是觉得姐姐还未成年,这样姐弟两人当作组,作为个成年人来看待。
由于身体很小,能够在沟里移动,所以可以到其它房间,解到其它情况。然后据此推算出杀人者定规则。但杀人者并不知道们被杀人已经知道他们规则。
杀人者和被杀人,两者之间决无可能发生逆转。这个情况在这里是不容改变,就像上帝定下法则样。
不过跟姐姐开始思考活下去方法。
这规则是反复发生。们不知道这是从多久之前开始,也不知道这条沟里已经漂过多少人尸体。
刚在那个房间看到眼睛、头发都从沟里漂过去。
走近沟,默默地用双手把漂在脏水里那个女人手指捧起来。这些手指最后曾紧紧地握过手,现在已经失去温度,变成碎块。
心好痛,大脑里也像沟里水样被染成红色。似乎整个世界都变成鲜红、变得炽热,大脑已经没法思考。
等醒来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姐姐怀里,而且直在哭。姐姐在抚摸贴在额头上头发。头发被脏水弄湿,干之后就会变成撮撮。
“好想回家呀。”
在沟里来来去去,跟大家商量办法。当然所有人都显得无精打采,但当要离开房间时候她们都流露出希望再来表情。每个人都被单独扔在个房间里,不得不品味孤独。这个肯定很难熬吧。
“恐怕只有你这样在各个房间里来来去去,能逃过那个罪犯,不被杀掉。”
当准备跳进沟里时候,姐姐这样说道。
“因为把们关到这里那个家伙应该不知道你这样在各个房间之间来来往往,所以即使明天被杀死,你也可以逃到别房间。你这样直逃话,就可以不被杀死。”
“但是还会长大呀,身体也会变大,那时候就没法在沟里爬来爬去。而且那个罪犯肯定记得这个房间关是两个人。要是不在这里话,他肯定会到处找。”
姐姐嗫嚅着,声音很小很温柔,跟被灰色混凝土包围房间很不协调。
作为回应点点头。
第五天星期三
有杀人,也有被杀。这规则是绝对,不容改变。本来应该只有杀人者知道这个规则,被杀们没法解到这些。
但是发生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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