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摸清主攻方向。只见长长探针插入坚冰,已深入十五米,但依然厚不见头。想打破天花板厚冰是白费力气,因为大浮冰本身高度就达四百多米。于是,尼摩船长就让人往下钻,结果才只钻十米就见水。这就是冰山厚度。现在问题是要把底下冰层凿出个大窟窿,面积大小与鹦鹉螺号吃水线相当。这就是说,得挖掉六千五百立方米坚冰,才能使得鹦鹉螺号从这个大冰洞里钻到冰山底下去。
工程说干就干,大家不怕疲劳,顽强战斗。尼摩船长并没有让人沿着船边线挖,因为这样做事倍功半,而是叫人在离左舷八米处画个大圈,圈定大坑范围,然后分好几个点分别作业。只见镐头猛凿坚冰,厚冰迅速裂成碎块,因为冰比水轻,碎冰便纷纷浮到隧道上层,这样来,下层冰层越来越薄,而上层冰盖却越来越厚。难免有薄此厚彼问题,但只要能做到薄此,问题就不大。
经过两个小时苦战,尼德·兰筋疲力尽地回来。由鹦鹉螺号大副带队另批劳动者把他们轮换下来,和贡协议也在其中。
感到海水冰冷刺骨,但抡起镐头来,浑身立马就热乎乎起来,虽然是在三十个大气压下干活,但动作却轻松自如。
连干两个小时后,回来吃点东西,休息休息,这时,才发现鲁凯罗尔呼吸器为提供纯净空气与船里空气大为不同,船内空气已有四十八小时没有更新过,充满过量二氧化碳,清爽氧气明显稀薄。然而,苦干十二小时,们仅仅在指定范围内刨出米厚坚冰,大约六百平方米。如果按照这样工作进度计算,完成整个工程还需要五夜四昼时间。
“五夜四昼!”对伙伴们说,“可们只有两天空气储备。”
“更不必说,”尼德附和道,“即使们逃出这座该死冰牢狱,到头来还是大浮冰囚犯,仍然不可能呼吸到新鲜空气。”
这种忧虑是正常。谁能预料,到底需要多少时间才能脱险?也许,鹦鹉螺号能够浮出水面,但们岂不因缺氧而早已被憋死吗?难道全船上下注定都要葬身冰墓同归于尽吗?形势岌岌可危。但们每个人都正视现实,恪尽职守,决心坚持到最后口气。
正如预测,昨天夜里,在指定大圈内,又有米厚坚冰被刨开。但大早,穿好潜水服,在零下六至七度海水中走过,却发现两侧冰墙正在缓慢合拢。离工作面较远水层,因为没有人在那里干活,水温不可能升高,出现上冻趋势。面对新迫在眉睫危险,们自救可能性到底有没有把握?到底能不能阻止冰窖内海水结冰?如果不能,鹦鹉螺号四壁恐怕就会像玻璃杯那样被挤爆!
没有对两个伙伴提及这种新危险。他们正全力以赴投入艰苦自救工作,气可鼓而不可泄,何必打击他们积极性呢?但当回到船上时,立即提醒船长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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