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生,”尼德·兰说,“既然贡协议置身局外,只有们俩来讨论。说过,您也听到。您做何回答?”
显然,必须当机立断,讨厌闪烁其词。
“尼德朋友,”说,“来回答。您反调唱得有道理,在您论据面前,立论站不
“也许在这里,也许在中国。您晓得,鹦鹉螺号是潜水快艇。它穿越海洋犹如灵燕飞掠天空,犹如快车奔驰大地。鹦鹉螺号不怕出入热闹繁忙海域。谁敢说它会不会到法国、英国或美洲海岸兜兜风呢?旦到那些地方,岂不同这里情况类似,照样有逃跑机会吗?”
“阿罗纳克斯先生,”加拿大人答道,“您论据牛头不对马嘴。您说是将来:‘们将在那里,们将在这里!’可说是现在:‘们现在是在这里,应当利用现在这里条件。’”
尼德·兰逻辑咄咄逼人,有被打翻在地感觉。实在找不到更加有利论据来招架。
“先生,”尼德接着说,“们不妨做这样假设,如果尼摩船长就在今天给您自由。您接受吗?”
“不知道,”答道。
这就是想法。”
“总会结束,尼德。”
“何地?何时?”
“何地?不知道。何时?说不上来,不如这说吧,等到海洋没有什可学时候,旅行也就结束。在这个世界上,有起点必有终点。”
“和先生想法差不多,”贡协议道,“很有可能,待们跑遍全球所有海洋,尼摩船长就会让们三人远走高飞。”
“如果他又说,他今天给您自由,只此次,下不为例,您会接受吗?”
没有回答。
“那贡协议朋友有何想法?”尼德·兰问。
“贡协议朋友,”可靠小伙子心平气和地说,“贡协议朋友无话可说。他对这样问题毫无兴趣。他和主人样,和伙伴尼德样,都是单身汉,没有妻子、父母和子女在国内等着他。他为先生服务,想先生之所想,道先生之所道,可是十分遗憾,他无能为力为先生凑足多数。现场只有两个人争论,边是先生,另边是尼德·兰。话说完,贡协议朋友洗耳恭听,随时准备给二位打分。”
看到贡协议把自己推得干二净,不禁微微笑。说穿,贡协议并没有投他反对票,加拿大人应当高兴才对。
“远走高飞!”加拿大人叫起来,“远走高飞,您意思是说?”
“别说风就是雨,兰师傅,”接着说,“船长没有什可害怕,但也不同意贡协议看法。们已经掌握鹦鹉螺号秘密,因此,并不指望鹦鹉螺号船长会还给们自由,会心甘情愿让们带着满船秘密跑遍全世界。”
“那您还指望什呢?”加拿大人问。
“希望半年后,会出现跟今天同样可以利用也应该利用机会。”
“唉唷喂!”尼德·兰感叹道,“敢问半年后,们人在何方,生物学家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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