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珠本身事好,”加拿大人答道,“入现场最好先解现场。”
“那好吧!坐下来,朋友们,就来个现买现卖,把自己刚刚从英国人西尔那儿学来东西和盘转让给你们。”
尼德·兰和贡协议便在沙发上坐下,加拿大人首先对发问:
“先生,什是珍珠?”
“尼德,好样,”答道,“对诗人来说,珍珠是大海眼泪;对东方人来说,珍珠是凝固露珠;对妇人来说,珍珠是椭圆形装饰品,晶莹剔透,光彩瑰丽,可以镶在戒指、项链和耳坠上;对化学家来说,珍珠是磷酸盐、碳酸钙和少量明胶混合物;最后,对生物学家来说,珍珠只不过是双壳软体动物介壳素分泌器官病态分泌物罢。”
“没有呀,先生,”加拿大人答道,“他只说,他已经对您谈过这次闲逛事情。”
“确说过,”说,“难道他没提到别任何细节……”
“什也没有,生物学家先生。您同们起去,是不是真?”
“……没错!看您对此很感兴趣嘛,兰师傅。”
“是!新奇,很新奇。”
使是黑人,想,临危而惧,有点犹疑胆怯,恐怕也无可厚非吧。”
于是开始设身处地想象鲨鱼,想到鲨鱼血盆大嘴,想到它那排排严阵以待牙齿,可以下子把人拦腰咬断。顿时感到腰身隐隐疼痛起来。想着想着,对尼摩船长神态越发难以理解,他发出这种倒霉邀请居然满不在乎!这又不是去树林子里抓只不伤人狐狸!
“好!”想,“贡协议是绝不想去,这样来,自然可以不陪船长去。”
至于尼德·兰,老实说,对他能不能冷静对待感到心里没底。他生性争强好斗,这大风险对他肯定有诱惑力。
不由重新读起西尔书来,但心不在焉,只是机械地翻阅着,字里行间,仿佛是鲨鱼张开血盆大口。
“可能很危险!”暗示道。
“危险?”尼德·兰答道,“牡蛎海滩上随便逛逛而已!”
可以肯定,尼摩船长认为没有必要在同伴脑海里唤醒鲨鱼概念。可,惶惶然瞅着他俩,仿佛他们已经缺胳膊少腿似。该不该给他们打个招呼?是应该,毫无疑问,但时不知从何谈起。
“先生,”贡协议对说,“先生是不是愿意给们讲点采珠细节?”
“是采珠本身事呢,还是采珠发生事故事……”
此时,贡协议和加拿大人进来,只见他们心平气和,甚至喜笑颜开。他们还被蒙在鼓里呢。
“天,先生,”尼德·兰对说,“您那个尼摩船长,见他鬼去吧!刚才提个可爱建议。”
“啊!”说,“你们知道……”
“请先生别见怪,”贡协议道,“鹦鹉螺号船长邀请们明天陪同先生去参观锡兰美妙采珠场。他言辞恳切,彬彬有礼,派绅士风度。”
“难道他没给你们透露点别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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