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等眼睛贴近镜片,就有人贸然将望远镜从手中夺走。
立即转过身来。尼摩船长就站在面前,可认不出来,他已面目全非。只见他眉头紧锁,眼睛冒着阴光;只见他呲着牙,咧着嘴;只见他挺身攥拳,脑袋缩回双肩,说明他浑身燃烧着深仇大恨。他动不动。他手扔掉望远镜,任它在他脚下滚动。
难道是无意中冒犯他,值得他如此大动肝火?这个不可理解怪人,他是否以为,突然掌握鹦鹉螺号客人不该染指某种秘密?
不!这场仇恨之火,并非是由点燃,因为船长并不看着,他目光始终死死盯住天际神秘莫测疑点上。
尼摩船长终于控制自己。刚才狰狞面目又恢复往日镇定。他用莫名其妙语言与大副说几句,然后向转过身来。
常。
1月18日,鹦鹉螺号来到东经百零五度、南纬十五度海面。天气突变,风,bao咄咄逼人,海上波涛汹涌,东风来势凶猛。几天以来,气压计直往下走低,预示场与自然力斗争即将来临。
在大副测量时角时已登上平台。按照老习惯,正等着他说每天必说那句话。可是,这天,他却改说另句话,令更加莫名其妙。发现,他刚把话传下去,尼摩船长立即登上平台,只见船长端起望远镜,向着天边观察。
有好几分钟,船长动不动,双眼紧紧盯住镜头内锁定目标。然后,他放下望远镜,与大副交换十来句话。大副似乎心急如焚,怒不可遏。船长善于自克制,依然沉着冷静。
而且,看样子,船长提出某些异议,而大副回答却不容置疑。至少,是这认为,他们说话口气不同,手势也不同。
“阿罗纳克斯
可呢,顺着他们观察方向仔细看看,什也没有发现,只见海天苍茫色,却在天际留下条非常清晰交会线。
然而,尼摩船长却在平台上来回踱起步来,从这头走到另头,看都不看眼,也许是没有发现吧。他步伐坚定,但不如平常有规律。有时,他停下脚步,双手抱在胸前,不断观察着大海。在这浩淼海面上,他究竟在寻找什?此时此刻,鹦鹉螺号离最近海岸少说也有几百海里!
大副重新端起望远镜,死盯住海天线不断进行搜索,只见他走来走去,焦躁不安,急得直跺脚,同船长沉着镇定形成鲜明对照。
实际上,过不多久,这个秘密很快就可以大白于天下,因为尼摩船长已经下达指令,机器加大推动力,螺旋桨转动速度加快。
此时,大副再次提请船长注意。船长立即停下脚步,端起望远镜朝着大副指点方位望。他观察很长时间。却异常纳闷,不由走下平台,来到大厅,操起平日使用高倍望远镜回到平台上来。然后,把望远镜架在平台前沿突出部灯罩上,准备对海天线带彻底搜索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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