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大报刊科学专栏文章。它那些信奉神怪作家们才思敏捷,以其人之道反制其人,利用海怪怀疑论者常引用林内⑩句话来回敬对方:“大自然不制造愚蠢”,恳请时人切勿得罪大自然,要相信“克拉肯”、大海蛇、“莫比·狄克”存在,要相信头脑发热海员们胡言乱语。最后,家善于针见血讽刺报,由编辑部最德高望重编辑大笔挥,草草发表篇文章,像希波吕托斯⑪那样,向怪物发动猛攻,并给予致命击,在世人哈哈大笑中百。神怪战胜科学。
⑩林内(1707—1778),瑞典博物学家,双名命名法创立者。著作有《自然系统》等。
⑪希波吕托斯,希腊神话人物,瑞典王忒修斯与希波吕特儿子,受异母诬陷后又受父亲谴责,最终被海神派遣海怪掀翻马车而身亡。
在1867年头几个月里,怪物问题似乎已被埋葬,也似乎不应该节外生枝。但就在此时,人们又得知些新事实。这已不再是个亟待解决科学问题,而是个务必绕开实实在在重大危险。问题完全改变本来面目。怪物居然变成小岛、岩石、暗礁,而且这座暗礁神出鬼没,行踪莫测,不可捉摸。
1867年3月5日夜间,蒙特利尔航海公司摩拉维亚号航行到北纬二十七度三十分、西经七十二度十五分海面时,船右舷尾部撞上座礁石,可是,任何海图都未曾标明这带有礁石。由于风力助威和四百马力推动,船速高达十三节⑫。毫无疑问,若不是轮船质量卓越,摩拉维亚号被礁石开膛破肚后,连同从加拿大运来二百三十七名乘客,势必同归于尽,葬身海底。
⑫节,航速单位,即每小时1海里。
事故发生在清晨五时左右,那时天刚破晓。值班主事立即奔向船尾部。他们丝不苟地观察出事海面。但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只看见个大漩涡,离船尾三链⑬处碎成浪花,似乎有大片洋面受到强烈冲击。摩拉维亚号准确无误地记录下出事地点,然后继续航行,粗看没有发生任何海损。它到底是撞上水下暗礁还是巨轮遗骸?人们不得而知。但船到码头后进行检查时,才发现轮船部分龙骨已破裂。
⑬链,旧时航海长度单位,约合200米。
虽说这件事本身性质十分严重,不过,若不是在三个星期之后,在相同情况下又发生类似事件,它很可能跟许多其他事件样很快就会被人忘在九霄云外。只是由于受损船只国籍及其所属公司声望,新发生撞船事件才引起非同小可反响。
提起英国著名船主肯纳德大名恐怕无人不晓。早在1840年,这位精明企业家就创办家邮船公司,航行在利物浦到哈利法克斯⑭之间航线上,当时只有三艘四百马力、千百六十二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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