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点垮垮。这也是无可奈何事,人家孔雀鱼多称头,大概才三十岁吧,发型是发型,头型是头型,搞不好连脚趾头都有型。坤洲仔你少废话告诉你,老子再过几年说不定也屌起来,到时候再借你几套过过瘾。不过,说真,孔雀鱼老是穿得像孔雀似参加葬礼,好像也太酷点?要是被老妈看见,不叫人开着小发财连续广播个月才怪。这大概就是职业病吧,就像也有职业病,职业病就是因为太常接触死亡关系,所以变得愈来愈像死人,他妈!
“先洗个澡吧,洗完澡比较舒服,来准备点好吃东西。”
“啊——”
“啊——啊——啊”,他妈就只会“啊——”,没办法,坤洲仔你别笑,当心扁你,换作你是,搞不好还像个土芭乐似,连按摩浴缸都不会用咧!
“灰色是苏俄鱼子酱,沾烤土司配红酒还不错,吃吃看。”
“啊——”
有时候真觉得八字定也是个贱格,总是快乐不起来,就像小时候读书时候想游戏,游戏时候想读书。坤洲仔你给闭嘴告诉你,你定又要说“读书就是游戏,游戏就是读书”对不对?对、对、对,你是社会大学哲学系收尸组毕业,你说都对,“生就是死,死就是生”对不对?
坤洲仔,你他妈定会笑孬种,才落跑不到天就回来,对不对?说真,坤洲仔跟你讲,孔雀鱼真他妈有点怪怪你知道吗,他喝酒是用奶瓶吸,吸完瓶又瓶,还问要不要吸吸看。坤洲仔,也不知道怎回答,就跟孔雀鱼说“待会儿”。大概是想,待会儿事谁知道呢?还有,孔雀鱼跟你样很喜欢全身都抹油,抹不知道是什油,叫什卡里卡里听不懂,听孔雀鱼说是法国货,香香,装在绿色水晶玻璃罐子里。孔雀鱼抹完就问要不要抹,其实不想抹,可是孔雀鱼说要帮抹时候,就赶快自己抹。其实真不想抹,只是那时候不抹油话,就不知道要干什,又没电视可以看。孔雀鱼整晚都在吸奶瓶,边吸还边吞种黑色药丸,也不知道是什牌子饲料,反正也看不懂就是。定是孔雀鱼听那种什鬼音乐才让想抹油,那种萨克斯风吹得好像有只毛毛虫在身上爬来爬去似,只是想抹点油让那只毛毛虫赶快滑掉罢!
坤洲仔跟你讲,孔雀鱼嗑药之后变得很好笑,他像日本摔角选手那样脱下身上红色浴袍,然后往旁边扔,全身上下只剩下件豹皮花纹丁字裤,然后跑到健身器上面去摇划桨。说真,孔雀鱼身材真是练出来,全身油亮亮肌肉这边鼓那边鼓,真挺正点,看得也想划划。可是孔雀鱼闭着眼睛划就是个多小时,只好自己放录影带来看。坤洲仔跟你讲,孔雀鱼逊得连支A片都没有,满满抽屉都是葬礼告别式录影带,还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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