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听她说,没有插话。觉得很不快,而为面对自己不快,采取隔岸观火态度。卡门发现这点,她说:
“直在说,直在说,你句话都不说,你让觉得自己像新闻播报员,你根本就不在乎们吗?”
“当然不是。”
“你现在多漂亮啊,连声音也变。”
“以前声音很难听吗?”
在那段时间,经常会梦见莉拉。有次梦见她躺在床上,身上穿着件绿色睡衣,衣服上全是蕾丝,她梳着两条辫子,那是在现实中从来没有过事情,她怀里抱着个穿着粉色衣服女婴。她不停地用悲戚声音说:“你给拍张照片,不要拍到小孩。”还有次,梦见她很高兴地接待,叫她女儿过来见,她女儿和是同个名字,她说:“莱农,你过来跟阿姨打个招呼。”这时候出现个非常肥胖女人,比们都要老,莉拉让给这个女人脱衣服洗澡,换尿布,穿衣服。醒过来想找部电话,打给阿方索,想知道莉拉生孩子没有,情况怎样,她有没有很高兴。但当时可能需要学习,或者要考试,已经忘,所以后来没有打那通电话。八月份,当完成功课、考完试后,没有回家。给父母写封信,撒些谎,就和弗朗科去维西利亚海边度假去,他们家在那里有套房子。在那里,第次穿比基尼:泳衣很小,只手就可以握住那种,觉得自己很大胆。
圣诞节时候,从卡门那里知道莉拉遭罪。
“她差点儿把命丢。”她说,“医生后来把她肚子切开,要不然孩子生不出来。”
“她生个男孩吗?”
“是。”
“你以前声音和们样。”
“现在呢?”
“现在声音小。”
在们城区待十天,从九l*s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到九六五年月三日,但是直都没有去看莉拉。不想看到她儿子,很担心在他嘴和鼻子上,或者从眼睛和耳朵形状上看到尼诺影子。
在家里,家人都俨然觉得是个重要人物,是那种匆匆打个招呼就要走开人物。父亲心满意足地看着,感觉到他满意,假如和他说话,他甚至会窘迫。他没有问学是什,学东西会有什用,之后会做什工作,这不是因为他不想知道,而是担心听不懂回答。母亲总是气呼呼地在家里走来走去,听到她特有脚步声,想当时多害怕变成她那个样子啊。
“孩子还好吧。”
“非常漂亮。”
“她呢?”
“胖。”
还得知,斯特凡诺想给这个孩子取他父亲阿奇勒名字,但莉拉马上反对,他们夫妻吵得很凶。他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吵架,这次吵得不可开交,整个医院都听见,后来护士不得不过来制止他们。最后,他们给孩子起名字是里诺,和莉拉哥哥名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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