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薄光穿透云层,洒下第道光。空气中都是豆浆油条味道,草坪上雨露闪着光,街巷里都是赶早上学形色匆匆学生,闹哄哄却透着股温馨。
丁羡第个到教室,她把信笺塞到周斯越桌板缝里,转回自己位置,捂着耳朵开始早读。
时间分秒流逝,同学们陆陆续续到
“周斯越,你名字真好听。”
三页情书,丁羡抄得手都要断,翻页,丫,还有。
有完没完。
重复来重复去都是那几句话,清清楚楚说句很喜欢你很难吗?非得这绕弯地表达爱意?
后来又自嘲笑:
叶婉娴皱眉:“要请假?那不是落下课程。画展下次再看不行吗?”
叶常青:“大师画展你以为去菜场买菜呢?随时都有?”
叶婉娴还想说什,被丁羡打断:“国庆放假前天,们运动会,没关系,可以跟老师请假。”
俩人也不管旁叶婉娴,敲定行程,叶常青就起身走。
丁羡回到房间,开始写作业。
水果端过去放在沙发上,“吃点水果吧,让羡羡陪你聊会儿,去做饭。”
叶常青拦住她:“姐,别弄,跟羡羡说两句话就走,车在楼下等,等会还得回酒店开会。”
叶婉娴啊声,“菜都买。”
叶常青笑下,把丁羡拉到沙发上坐着,抬头说:“留着给俩孩子吃吧。”
客厅时针快指向七点。
谁不是这样?
女生都是。
凌晨点。
丁羡抄完整份情书,咬着牙放进书包里。
第二天早,丁羡特地起个大早,背着沉甸甸书包去上学。
等作业全部写完,才翻出刚刚在路口买信纸和被撕碎那封信,小心翼翼把碎信拼凑到起,然后拿起笔,对着信件,又笔画给人重新抄封。
尤可可字很清秀,内容也诚恳,不像些肉麻掉渣情书,每个字都能感觉到是小姑娘斟酌再斟酌用心写出来。
“你还记得吗?”
“上次在走廊见过面,最近总是想起你,没别意思,就是单纯想跟你交个朋友,叫尤可可,十班,以后下课可以来找你玩吗?”
“有个朋友跟你以前是个竞赛班,叫韩佳成,真羡慕你们这些数学好男生,考试很轻松吧?不像,每次都要临时抱佛脚,以后可以问你数学问题吗?”
叶常青看下钟,正正神色,对丁羡说:“来不及,长话短说,上海有个画展,主办方给送两张票,你以前不是想去看画展吗?怎样,想不想去?”
丁羡愣,忽觉自己又活,有什好伤春悲秋,她世界又不是只有他们,她还有画画呢,心里有个小人在倔强摇旗呐喊。
她郑重点头,“去。”
叶常青笑下,“行,但是你可能得请天假,画展在国庆,但是得提前天过去,这周五飞机,你把学生证或者户口本给,让助理去办机票。”
丁羡看眼叶婉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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