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哪种排法,丁羡知道自己跟周斯越再同桌可能性都很小。
连几天,丁羡情绪都不太高涨,蔫蔫地趴在桌子上。
得同种病症还有孔莎迪,俩小姑娘心里都清楚着呢,相视苦苦笑,孔莎迪凑到她桌前,眼神往边上瞥:“他呢?”
丁羡长叹声:“还能干嘛?打球去。”
午休时间班级里人数寥寥无几,男生大多在外头放风,利用这点儿时间观赏观赏别班美女们。
可让他剖析到最后,她发现居然又是同种类型应用题,崩溃。
不过她特别擅长做几何题,各种各样立体几何,用周斯越话来说,她空间想象能力不错。
碰上些高难度立体几何,连周斯越都要想几秒,她立马能得出答案。
周少爷难得用种赞同眼光看着她,不错啊。
丁羡终于在被全方面碾压下找回自信。
周少爷炸毛,“造反是不是?”
丁羡缩着脖子躲到墙角,拿本书挡住脸,极快地认怂:“不敢。”
心里却有个小人在得意洋洋地挥舞着旗帜呐喊:就造反就造反。
那时情绪是真单纯,生活中喜怒哀乐都是真切,孤傲或自卑,都切实存在。
时间往前走,们都无法回头;岁月说,你们才是未来神。
,“干嘛?”
丁羡想想,抿唇,下个决心,冲他抱拳作揖:“以后多多指教。”
周斯越回她个极其敷衍笑,忍不住损她:“不过你智商确实低于人类平均水平,老天爷对你还挺狠,关扇门,连窗户也没给你留。”
丁羡阴测测地盯着他:“你什意思?”
周斯越挑眉,转过去写题,留个后脑勺给她,意思你自己领会。
孔莎迪侧着脸贴到桌板上,也叹口气:“宋子琪也是,昨天跟他说换座儿事儿
少年冲她使眼色:“是不是也没那难?”
是啊,没那难,有你在,什都不难。
丁羡在心里回。
不知不觉离摸底考就剩下个星期。
考完试刘江就要重新排座位,开学时候刘江就说过要按照成绩排,到底是按照成绩顺序排呢,还是好差穿插着排呢?
那时丁羡认定周斯越是神。
学习方法这种东西在神身上是不存在,在神带领下,丁羡忽然觉得数学也没那难,至少他讲题目她都能听懂。
周斯越讲题没什废话,言简意赅地直奔主题,顺便说完还给她点下重点。
但周少爷没什耐心,有些题刨根究底就是同类型,丁羡再拿卷子去问时候,直接黑脸,“讲几遍?”
丁羡懵懵地还在想,这道题刚才做。
夕阳西下,秋风飒飒。
那头毛绒又松软黑发在温暖残阳折射下发着金灿灿光,少年侧影清俊翩然。
丁羡那会儿不知道哪来勇气,伸手推他脑袋,咬牙切齿:“你才又丑又笨呢!”
她只是单纯想摸摸他头发。
和预想中样,手感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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