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七点去给他办手续,韦主任今天估计得值夜班,韦林马上也要开学,你爸不想麻烦她。”
“爸怎没跟说呢?还以为他下午出院。”
徐光霁住院这段时间,日三餐都是他俩送,早餐基本上是陈路周送,送几回,老徐也明白,问他徐栀是不是还在睡,陈路周说嗯,在学校挺辛苦,好不容易把生物钟调整过来,就没叫她。老徐也就随口问几句徐栀在学校里事情,陈路周也都如实相告,老徐听也直叹气,说这孩子随她妈,性格要强。但又很欣慰,至少有个这疼她男朋友。想这个优秀孩子又是老傅生,喜上加喜。他馋老傅那个山庄也很久。完全拿他当准女婿使唤,两人之间对徐栀那点宠也都心照不宣,所以老徐般早上有什事,也会直接打给陈路周。基本上也很少,老徐也不舍得老使唤人家。
这些事情,两个男人都不会告诉她。
“估计是忘,”陈路周说,“他东西不多,过去接就行。”
忍不住发笑,低头埋在他肩上,痒得哼声,“陈路周,你现在耍流氓耍得越来越得心应手。”
他不说话,若无其事。手更没分寸,索性就伸进她背后衣衫里,贴着她光滑后背,漫不经心地来回轻轻摩挲着,甚至还有样学样,两根手指顺着她脊柱线点点、若有似无地轻轻地交叉着往上走,动作挑逗又荒唐,可嘴里还本正经,跟手上动作判若两人,仿佛不是个身体系统在操控,声音清晰而又冷静地同她分析傅玉青动机,“你说他为什送两张呢?”
徐栀被他撩得心猿意马,可始作俑者宛如老僧入定,除那手指不安分之外,眼皮和嘴角都挂着丝清心寡欲弧度,徐栀觉得陈路周这个狗东西,也就剩下副像模像样人皮。
徐栀心痒难耐地低头咬住他,吮他唇,从下唇含到上唇,舌尖滑进去,去找他,声音含混:“不知道。”
陈路周靠在任由她亲着,只手搂在她腰上,摩挲着。偶尔舌尖滑回去,大多时候都让她自己毫无章法地发挥,脑子里还在想事情。
徐栀心里多少也能察觉点,她爸和陈路周似乎在某方面已经达成统战线,勾紧他脖子,得便宜还卖乖:“男朋友真是,被迷神魂颠倒啊。”
陈路周想想,笑着戳她脑门,“你有没
完,心二用本事被他学到。
徐栀在心里默默叹口气。
“陈路周,你能不能专心点。”徐栀说。
他笑出声,手在她腰上报复性地掐下,“你还急?忘你第次亲时候,你在干嘛?在心二用这个项目上,你能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不扯,早点回去?明天还得接你爸出院,把车钥匙给。”
徐栀滩烂泥样黏在他身上撕都撕不下来,只手勾着他脖子,只手慢吞吞地从兜里摸出车钥匙,甩他手上,“说刚才走时候,爸怎把车钥匙给,他让你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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