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路周:“……”
徐栀发现陈路周这个人运气可能真不太好,反正说什说什都不灵。
她笑得不行,巴掌拍飞,笑眯眯地哄他说:“是蜜蜂,是蜜蜂。”
“蜜蜂你用手拍?
下秒,陈路周束手无策地仰头靠在沙发上,喉结想冰刀上尖,利利地下下滚着,生无可恋地看着天花板,“完。”
“什?”
他眼神别有深意地往下指。
徐栀立马从他身上弹起来,手脚麻利地整理裙摆,边穿拖鞋,边把垃圾桶上袋子给拎起来,“回去,你看书吧。”收拾完东西,把手伸,递给他,“走吧,送下楼。”
陈路周笑下,深吸口气,牵着她手站起来,边牵着她往外走,边拿过她旁边垃圾袋,嘴上还在吊儿郎当地说,“哎,女朋友,明天穿条裤子吧。”
下,意味深长地叹口气,表情看着副愧天怍地、负罪感爆棚,得便宜还卖乖地样子,假眉三道地深刻反省会儿,低头看她认真说:“真不行,这下去你男朋友真得废。”
徐栀窝在他怀里,下巴搭在他胸口,手指戳着他胸口衣服标签,喃喃不自觉地说:“废也是你,不会有别人。”
陈路周愣,心里低头看她玩自己胸口标签:“这爱?那好像不结婚,收不场。”
“嗯。收不场。”她表情懒洋洋地肯定句。
少年笑得越发嚣张,眉眼好像染把春光,青涩又张扬,把得便宜还卖乖臭德行发挥地淋漓尽致,低声在她耳边得寸进尺地说:“那你跟求个婚,说不定现在冲动就答应。”
徐栀翻他眼,挣脱他手:“……怪?陈路周,你这思想不行啊,难道大街上女孩子就不能穿裙子?”
“不是,”他笑下,把人又牵回来,“你想什呢,没别意思,就是担心你冷,这才几月,你好歹穿条袜子吧,怕你八十岁真要坐轮椅,你膝盖不是直都不好吗?”
“立春都过。”
“那也还是冷,你看屋子里有蚊子吗?人都还在冬眠呢。”陈路周把门打开。
话音刚落,眼前突然掠过道小黑影,只饿得干瘪瘪小蚊子从屋外嗡嗡嗡飞进来,好像对他刚才话十分不满,耀武扬威地在陈路周太阳穴周边萦绕作乱。
屋内恐怖片还在帧帧放着,两人窝在沙发上说着小话调情,惊悚画面配上此刻屋内浓情蜜意气氛,显得那七窍流血惨白鬼面毫无威慑力,高/潮迭起剧情也无人在意。
徐栀趴在他胸口笑出声,手指在胸口下下卯着劲儿地戳着他,“陈路周,你要脸吗?”
他笑得肩都抖,而后看着她,沉默片刻,答非所问:“给你那个羊毛毡,别弄丢。”
“在手机上挂着呢。”
然后,默契地安静会儿,两人几乎是同时极尽舒坦地叹口气,同时愣,抬头对视,又不由自主地笑出声,笑得不行,默契似乎已经刻进他们呼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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