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栀凑近些,又停下来,为难地看着他:“陈路周——”
“嗯?”
“现在有点下不去嘴……”说完瞬间从他胳膊底
他不摸,骨节分明手搭在她腰上,冷淡地垂下去,仰在沙发上定定地看着她,“你不爱,就这个。”
徐栀也停下来,“那万真这狗血怎办?”
“就这熬着呗,”他把手搁上沙发背,势不可挡架势,表情惬意地真就丝毫不受影响,“你想结婚,就带你出国,不结婚给你当情人?”
徐栀笑死,“不过,觉得应该不是,“徐栀坐在他身上,捧着他脸细细观察着他英气逼人眉眼,“寻思你跟爸长得也不像啊?”
陈路周笑下,“性格像?”
拉着,电视机响着,正在播经济新闻,主持人字正腔圆,将屋内气氛平添几分正经,灯也开着,空调外机也在孜孜不倦地嗡嗡嗡作响,什东西都在响。
唯独坐在沙发上两个人声不响,中间仿佛隔着条楚河汉界,各自据着自己阵地,眼睛目不斜视、而无表情地盯着电视机,仿佛还没从刚才震惊中走出来,大脑已经转不动,简直像两个活化石。
等经济新闻播完。
徐栀叹口气,开玩笑说:“要不,先分手?”
陈路周脸色尤为寡淡,从大情种变成大渣男,老神在在地靠在那儿,还在玩手机,头也不太抬地淡淡回应句:“嗯,分吧。”
“性格也不像,爸这性格,跟你完全是两个样子,你俩从哪哪都不像,”徐栀站起来,搂着他脖子,“要不先回去旁敲侧击问下爸?”
“也行。”
等临要走时,两人又门口磨蹭会儿,徐栀穿好鞋拿起手机要出去,陈路周个大高个靠在门框上,几乎将整个门堵住,动不动,没让开。
“干嘛呢?”
他斜斜倚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你怎这不懂事儿”表情:“不亲下?就这走?昨天晚上走之前非要亲半小时撒娇那是谁?”
徐栀大为震惊,拿腔拿调地转头看他眼,“哎,情种也就这样而已,没劲。”
陈路周还在看手机,不知道看到什好东西,还仰起头来靠在沙发背上,把手机拿得极近,放大看,嘴里风轻云淡又刻薄自己,喉结滚着:“放心,分吧,分肯定不找,昭告全世界,是个畜牲,爱自己妹妹。”
徐栀扑哧笑,嘴里还在说:“好,那先分,回去。”
刚站起来,徐栀听见身后“啪”声响,手机就被扔到茶几上,下秒,被股大力给拽回去,徐栀跌进他怀里,陈路周人靠在沙发上,两腿大剌剌敞着,两手挂在她腰上,把人圈在中间,往自己怀里摁,笑得不行,发狠地掐她腰,“打不死你,这有什好分,们分手理由只有个。”
“什?”徐栀在他怀里躲,因为那手掐着掐着又摸上,徐栀怕痒,四处躲,像条蛇似在他怀里乱扭,“陈路周,别摸——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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