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下午,陈路周从别墅回到出租屋,刚刚吃顿午饭,场面闹得不太愉快,人刚进门,鞋都没来得及换,姑妈电话就紧追不舍,东榔头西棒槌地提醒他不要忘恩负义,“路周,你从小就懂事听话,这次可不好这犟啊,你爸爸妈妈养你这多年,什时候亏待过你,他们对你比对陈星齐还要好,你当然也很争气。们都知道你成绩好,但是路周
问个困惑她许久问题:“难怪你们市中这卷啊,你们班努力型选手多还是天赋型选手多?”
徐栀蹲着正上面就是个花盆,陈路周怕她被砸到叹口气,把她拉起来,徐栀以为他想吃冰激淋,就舀勺顺势递进他嘴里,陈路周自然低头咬口,店门口上面遮阳篷太小,又站不少人在避雨,于是只能让她站里面,自己半个身子淋在雨里,滚滚喉结,说:“说不上来吧,很多时候看着挺有天赋同学人家私底下也很努力,越有天赋人还是会想追求自己极限在哪,所以也会越努力。比如说,李科,他高三没睡过个完整觉,几乎都是三点睡,六七点就起,天三四小时。”
徐栀想想也是,确实,优秀人努力可能也是种习惯,极限或许也是他们最终追求答案。陈路周真每句话都能说在点子上,哪怕不对,但在那个青涩、容易产生崇拜感年纪里,徐栀也想为他鼓掌,为他光明正大鼓掌。
“还有事要问吗?”陈路周说。
徐栀:“暂时没。”
陈路周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见她没话要说,最终只是嗯声,“去买伞,送你回家。”
那之后,大约有两天没见,陈路周下周四就走,满打满算,两个人其实也就剩下四五天时间。徐栀没再找他,连微信都聊得少,除中间陈路周给她发过演讲稿终稿,从头到尾都改遍,全是他写,徐栀客气地说声谢谢。陈路周也只回个句号。但他有时候不知道回什,就会个句号,反正对话框终结者定是他就对,不然徐栀会说,陈路周,你回微信比你本人高冷。他是习惯,微信上有些女生会表白,所以如果回复过多,或者表情包太多,别人真以为他有什意思,引人遐想,所以他回微信都很简洁。
但是,朱仰起说人徐栀已经在提前适应他离开日子,就你还傻吧唧地等人家找你,她不会找你啊。你这妞多精啊。
那几天,陈路周除没日没夜地看电影,晚上就是跟朱仰起姜成他们吃知,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那几天宵夜吃太猛,他感觉巷子四周蝉声都弱很多,夜里变得万籁俱寂,格外静,楼上丁点儿声响就能把他弄醒。
谈胥大半夜还在楼上跳绳健身,陈路周懒得上楼找他,直接打电话给姜成,姜成说之后,他改成举哑铃,但还是很吵,陈路周不知道是自己变敏感,还是怎,反正那几天晚上挺难入睡,睡也很容易醒,所以白天时间基本上都在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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