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闲着没事,在家涂指甲,徐栀也在无名指画个戒指图样,于是叹口气说:“至少像老蔡这样,以后老不会被人骗走退休金吧。”
蔡莹莹托着下巴看她把手放进探照灯里,也是爱莫能助地说,“老徐真全把钱都打过去?”
徐栀说:“也没全部,另外张卡他忘密码,被银行工作人员及时拦住,但是前面八万已经追不回来。”
老徐知道真相时候整个人都失魂落魄,所以这两天她都在警局录口供。
蔡莹莹也是没想到,现在骗子技术推陈出新,压根防不胜防,她想起来件事,捞起旁手机,翻出手机短信对徐栀说,“前几天也碰到个骗子,说要送两张电影票,是博汇影城,还是什私人包厢,笑死,博汇影城什时候送过免费电影票,诺,你
之。”
陈路周笑笑,漫无目地挑着台,话说得很随意自在,也轻松,好像真不是什难事儿,要换做别人这说,朱仰起铁定是万个不信。
“两年吧,看下那边课程,本科也就三年,打算两年把学分修满,顺便看看这两年能不能赚点钱,经济独立就回来,就当还这十几年养育之恩,以后也不会靠他们,”陈路周挺诚恳地用眼神指下,简直是识时务为俊杰典范,“主要现在身上穿内裤都还是连惠女士买。”
朱仰起知道他只穿某个牌子,他俩都是,但那牌子贵,真不是打几份工就能穿上。朱仰起知道他只是开玩笑,他也曾问过他你为什不反抗,为什不脱离这个家庭呢?或许对于别人来说这很容易,但对陈路周来说,他本身就没有归属感,怎说呢,这种归属感是谁都没办法给他,哪怕现在他对徐栀,怎可能会有归属感呢,而他生活十几年家庭,连惠和陈计伸对他直很疼爱,说这是糖衣炮弹和虚情假意都好,但这十几年陪伴和“家人”这个身份就已经不可磨灭。要是他连这点要求都不答应,估计得有不少人戳着他脊梁骨说他白眼狼吧。
他既然装这久仁义道德,也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让自己晚节不保,所以朱仰起觉得他说两年,那就是两年。
可也觉得两年还是太久,要真等他回来,这他妈别人都生米煮成熟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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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栀发现人情绪还是挺容易传染,比如蔡莹莹这会儿不太高兴,是因为老蔡有工作上调动,可能要平调到外省待上年半载,连带着她想到自己九月就要去外地上学,虽然录取结果还不能查,不管被哪所学校录取,离庆宜都挺远,她就开始担心老徐。
“反正从小到大,永远都是放在最后,妈妈在时候,他就只管妈妈,妈妈不在,就是工作,好不容易这几年能关注到吧,好,又要去外地。”
徐栀也说不上来,方面他羡慕蔡院长能力,方面又觉得老徐这样也挺好,庸庸碌碌,不用太优秀,陪家人时间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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