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栀接过电话,那道欠吧唧声音透过话筒传过来多少有些许陌生,有些低沉,透着意外性冷感,但却很奇异有丝奇怪电流从徐栀心尖上划过,“严乐琳冰激淋八块钱,你哈根达斯八十块钱,你说跟谁熟?”
徐栀没想到陈路周居然听到,她看着车窗上自己倒影,试图看清楚脑门上淤青,好像有点出血,发现看不太清楚,她这个人还蛮看脸,这要是小时候她能哭整天,估计要老徐哄上好久,换做现在心情也很不爽,她还是想尝试看清楚,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呢,这要破相她还是挺在意,于是心不在焉地,有些瓮气地对着电话那边回:“这简单粗,bao吗?”
“对咱俩来说,金钱不就是最好衡量方式吗?”陈路周刚补完最后两个镜头,收设备,从严乐同手里接过他刚没喝完可乐,就着草地直接坐下去,结果看见窝蚂蚁正在众志成城挖洞,他看得挺来劲,手举着电话,手松松垮垮地撑着草地,鲜绿浅草沫过他手臂,衬得他手指骨白皙而禁欲,脱口而出话是挺狗,“比如,现在给你五千块,让你亲口,你应该也挺奋不顾身吧。”
那边更狗,“可以,现在打过来,让师傅立马掉头。”
多陆陆续续都撤。
回程车上,蔡莹莹和冯觐万万没想到这趟收获简直可以用满载而归来形容,激情澎湃地讨论着等会去哪吃夜宵,以及吕杨那孙子最后认怂样子,这种舒爽程度简直比口吃下整个冰西瓜,浑身毛孔都舒张开来,血液从脑里倒灌下来还刺激。
余兴未,冯觐坐在副驾驶说:“打个电话问问陈路周,他说再补拍两个镜头就过来找们,他今晚好像订们那个酒店,是明天打算跟们起走吧。”
蔡莹莹看眼徐栀手里哈根达斯,“你什时候买?”
徐栀哦声:“严乐同妹妹给,说陈路周买,让敷敷脑门上伤。”
相比鼻青脸肿吕杨,徐栀还好,除膝盖有点疼之外,就是脑门上有点淤青。
蔡莹莹后知后觉地说:“陈大帅哥就是有钱,哈根达斯冰敷,这待遇可以,徐栀感觉,你最近跟陈路周好像越来越熟。”
“是吗,他好像跟谁都熟,”徐栀这说,“严乐同妹妹冰激淋也是他买。”
冯觐拨电话听她俩聊天有点走神,没想到手机已经接通,显示通话已经有十来秒,他刚接起来,那边陈路周说,“冯觐,你把电话给她。”
冯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这敏锐,自觉这个她应该是徐栀,而不是蔡莹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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