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路周看眼徐栀,才说:“钝痛?心脏病啊?”
蔡莹莹摇摇头:“不是,是网抑云时间到。”
朱仰起:“……”
陈路周:“……”
徐栀二话不说忙把她拖走,“对不起啊,先带她回去,到点,是该吃药。”
陈路周咳声,撇开眼,冷飕飕地反将句:“闲要跟你扮真谈恋爱。”
徐栀脸这位同志你觉悟真很高表情,把面前长岛冰茶都喝完,说,“正好,也不想谈恋爱,怕怕。”
说完,徐栀回头,看见蔡莹莹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脖子发红,连手臂大腿都泛着不太正常潮红,徐栀觉得不对劲,忙问陈路周,“她这是不是酒精过敏?”
陈路周推开椅子过去看眼,因为酒吧很昏暗,蔡莹莹皮肤偏黄,有点难分辨,陈路周打开手机电筒,照下,蔡莹莹意识虽然不太清楚,但还是大致知道他们在说什,就那瞬间她觉得自己在陈路周眼里跟坨猪肉没什区别,又受次打击。
“她以前没喝过酒?”陈路周问。
不顾她张牙舞爪挣扎,跟陈路周解释说,“这事儿你得问朱仰起,他耳朵好像个装饰品,跟莹莹解释过,她现在可能喝多,你先听说——”
陈路周:“说你妈。”
徐栀愣下,“你怎骂人呢。”
陈路周叹口气,把帽子摘下来,让她看清楚自己表情和眼神,那神情说不上披肝沥胆,倒也是真诚无双,“你不是要跟说你妈事?”
……
“没有,第次。”
陈路周说:“你问问她痒不痒,如果痒,呼吸也不太顺畅就得上医院,如果只是红,没关系,会儿就退。”
蔡莹莹说她不痒,她就是心口有点不舒服。
陈路周问她哪里不舒服。
蔡莹莹:“钝钝疼。”
大概二十分钟,徐栀说得事无巨细,说林秋蝶过往经历,语言习惯,甚至说到那件鹅黄色连衣裙。朱仰起听得云里雾里,陈路周懂,她想见他妈,但是又怕打草惊蛇,她说那部印度电影陈路周也看过,女主人公最后也没得到所谓灵魂救赎,反而落入资本家圈套,寓意很不好。
“所以你只是想确认,她是不是你妈?”陈路周问。
“其实已经不用确认,知道大概率不是,”徐栀说,“像你刚才说,妈前几年才去世,你们又相处十几年,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如果你不介意,以后有机会让见见她也可以,就还是很想知道为什她们俩会这像,见面就行。”
陈路周是唯个没喝酒,面前摆着杯柠檬水,他往前倾倾,只手肘松松垮垮地撑在腿上,半边肩下沉,低头用吸管把水喝完。心说,行吧,今天就到这。结果,手伸出去拿帽子时候,看着徐栀又淡淡地问句:“当女朋友也不介意是吗?”
“啊,你不介意就行,”徐栀琢磨他表情是什意思,还是强调地问句,“就是那天咱们扮假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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