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小丹站下，转过身问道：“您愿意成交
？”
摊主把那个水泥块放进小包装盒里，说：“为让你记住这段历史，卖给你。”
芮小丹付10马克，接过包装盒说：“谢谢。”心想，这是典型
德国模式思维，
个水泥块讨价还价也得严谨到有根有据，决不含糊。
她在路边等十几分钟，辆白色轿车开过来停下，格贝森向她招招手示意上车，她打开车门上去，汽车随即开走。
格贝森解释说：“柏林类似研究机构有七家，包括大学声学研究所。米哈根电声学技术实验中心是个半商业半学术研究机构，在世界电声学领域享有很高声誉。两项测试收费是2700马克，比尼科研究所收费高出900马克，但测试结果更具权威性。”
马克可以吗？”
摊主似乎有些愠怒，说：“沉重、血腥柏林墙就这
不值钱吗？”
芮小丹说：“如果不是有感于历史，谁花钱买块水泥？好吧，10马克。”
摊主不屑顾地摇摇头，不理睬。
这时芮小丹手机响，她打开手机回应，是格贝森电话。
芮小丹说：“非常好，谢谢。”
这就是说尼科研究所同样两项测试，丁元英在网上洽谈价格是4000马克，而格贝森作为德国人面谈价格是1800马克，价格歧视高达倍多。2700马克大约折合1500美元，而芮小丹为此准备3000美元，由于郑建时没有接受3000美元差旅费，所以她包里现在有6000美元，支付测试费足够。
汽车穿过几条大街向近郊驶去，来到米哈根电声学技术实验中心，这里几乎不像是个技术研究机构，更像是个花园，实验中心建筑被茂密花木笼罩着，朴素而整洁。实验中心门口停着几辆汽车，其中辆奔驰面包车就是送音响器材汽车，车上没有人，显然工作人员已经把器材搬进去。
格贝森停下车和芮小丹走进实验中心，实验中心负责该项目工程师把张测试项目收费单交给格贝森，带他们到财务室交费，芮小丹付两项测试费和
格贝森说：“芮小姐，音响已经装车拉走，
让他们到以后先组装器材。现在情况有些变化，你们从网上查到尼科研究所并不是柏林最权威声学鉴定机构，现在联系是米哈根电声学技术实验中心，你不知道地址。你在哪里？现在去接你。”
芮小丹说：“在柏林墙旧址个卖水泥块摊位，旁边有个录像厅。”
格贝森说：“好，知道那个地方。你不要走开，很快就赶到。”
芮小丹关上手机，想着要不要花25马克买个水泥块，因为没有这个水泥块也并不影响她把今天看到柏林墙旧址作为信息储存进大脑，她觉得价格太高，还不如到音像超市买几张记录柏林墙历史电影光盘。想到这里，她离开摊位朝马路边走去。
摊主突然说声：“小姐，请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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