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元英说:“以你条件,如果你从法兰克福回中国探亲可能更符合逻辑习惯。至少在普通人眼里,你生存状态是种病态。”
芮小丹到卧室把丁元英羽绒服拿来,淡淡笑说:“因为警察不挣钱,如果在法兰克福呆着就不是病态,如果是回国投资富婆也不是病态。这问题直有人问,听多。什都不是,就这样。”
丁元英说:“酒店股份收入是你工资几倍,如果你没有这部分收入,或者如果欧阳雪当初把生意做赔,现在你会是什状况?或辞职去找别财路?或正在法兰克福大学读书?那这个圈子就兜得太大,你当时还没幼稚到不知道警察工资是多少,当初不报考警察不是更简单吗?”
芮小丹不解地问:“你今天怎啦?你想推导出来什?”
丁元英在烟缸里把烟头熄灭,说:“所以,你生存状态不是病态,用佛教话说是自性无所挂碍,是自在。自在是什?就是解脱。参来参去,不如你。”
走。”
欧阳雪送芮小丹到门口,望着飞扬雪花说:“过年,想请大哥吃顿饭,你帮游说游说,定个日子。记得除那次刁难他酒席,他就吃过店里碗烩菜。”
芮小丹说:“你能叫他大哥就不用请,用请还是你大哥吗?”说完她坐进车里发动着汽车,朝欧阳雪笑着摆摆手,开车走。
2
来到嘉禾园小区,芮小丹从楼下看到丁元英房间窗户没有亮灯,心里有些疑惑:是出去买东西,还是在沙发上睡着?她上楼拿出钥匙打开房门,屋里迎面扑来股浓浓香烟味,烟头在黑暗里闪着微弱亮光。她开灯、关上门,只见丁元英在沙发上仰靠着,拿烟右手横搭在沙发靠背上。
原来如此!
芮小丹不再去理会他“禅定”,把香烟和打火机装进包里,说:“乖,快醒醒,咱不禅定,带你出去吃火锅,再禅下去就禅傻。”
丁元英换上鞋穿上羽绒服,两人下楼。芮小丹从车里拿出块抹布把落在挡风玻璃上雪擦掉,启动汽车,打开暖风和雨刮器,驶离嘉禾园小区。大街上车辆由于路滑都开得很慢,飞扬雪花在汽车大灯光柱里晶莹闪亮,下雪城市在夜色灯光里原来是如此美丽,似乎少几分寒冷,多几许温馨。
丁元英坐在车里望着满大街春节气氛,说:“春节过就是市场淡季,租门面房机会比较多。你跟肖亚文联系下,请她帮忙给公司租间房子。
芮小丹走过去说:“怎不开灯,禅定哪?”
丁元英听到“禅定”两个字笑笑,说:“参你探亲禅。”
芮小丹从包里拿出刚才分红钱放到茶几上,说:“你不是说公司那点事傻瓜去都能办吗?那就没问题。这是分红钱,出去吃饭就不带着,先放这儿。”
丁元英说:“不是公司事,是参你。”
芮小丹愣,说:“参?有什好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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