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小丹笑道:“天哪,有这教妹妹姐姐吗?”
肖亚文优雅地挥手说:“这还用教?本能,说个教字都羞辱造物主。”
两人又接着吃饭,边吃边聊,芮小丹将最近发生事情简要讲些。
提到“变卖唱片”情况,肖亚文暗自惊,她曾经担心过陈茹拿走15万元会对丁元英在古城生活有影响,却没想到会有这严重。
肖亚文在心里默默盘算:该不该告诉她陈茹拿走15万元事呢?不说,她会无意中把变卖唱片事透露给韩楚风,那陈茹私下向丁元英借钱事就不再是个秘密;说,她见韩楚风就会刻意回避这个问题,从而承受很大经济压力。如果自己拿钱资助丁元英,在这种敏感时期显然不妥。思忖再三,肖亚文觉得在这个问题上应该保持沉默,
。连这女人都知道这个,况且是那种明白人。给他当过年助理,不管他怎尊重女士,都掩不住骨子里害怕女人,害怕就是鄙视,就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站在女人角度,丁元英并不招女人喜欢,不实惠,没有女人想要那些东西。这种人只能定位在熟人或朋友位置上有意义,距离再近这点价值就毁掉。”
芮小丹说:“言下之意,就是把这点价值毁掉,辜负你。现在已经不仅是尴尬,而是有犯罪感,也不用等以后地狱,已经在地狱。”
肖亚文说:“你先好好听着,还没说到地狱呢。见过他前妻,也聊过几句,你可以参考参考他前妻说话。她说,他永远都不会跟你吵架,他每个毛孔里都渗透着对世俗文化居高临下包容,包容到不屑于跟你讲道理,包容到让你自己觉得低俗、自卑,当你快要憋死、快要疯掉时候,你能想到就只有个字,逃!”
芮小丹点点头说:“很实在,也很深刻,不像是推脱。”
肖亚文说:“逃,就是地狱。”
芮小丹说:“反对,这里不存在逃问题。如果丁元英在块石头上被绊倒两次,说明他是笨蛋,只能是他在地狱里受折磨,要逃也是他逃。”
肖亚文说:“所以,他不会让自己绊倒两次。而你,求之不得,就得受相思之苦。相思有多苦,古今诗词都说尽。你是女人,有女人天性,旦陷进去就很难自拔。丁元英这种人对女人没有意义,是女人就有贪嗔痴,没有贪嗔痴女人是天国女人。”
芮小丹说:“即便是地狱,也得尝尝地狱是什滋味。”
这时服务小姐送上饭菜,两碗米饭,两份特色菜:古香狮子头。饭菜上桌暂时中断话题,肖亚文拿起筷子说:“这个菜要趁热吃才好,先吃饭。”
吃会儿,肖亚文放下筷子用纸巾擦下嘴唇,诡秘地笑着说:“妹妹,女人最大魔法就是色,而你恰恰是芳艳绝色,既执意要做,就把妹妹十八般兵器全都用上,战他个翻云覆雨、溃不成军,就成娘家人,少不将来沾你点仙气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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