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亚文说:“不能让这条线断,得有个什事还能牵着。你在古城尽点地主之宜顺理成章,你们不是雇佣关系,关照多少都是人情。办完这个差使就跟他搭不上话,但和你是朋友,你关照他,人情是记在账上,关照他就是给帮忙。”
芮小丹明白些,说:“总之这个人对你有用,你是想在私募基金解散以后还能跟他保持联系,慢慢成为朋友。”
肖亚文轻轻摇摇头,淡淡地说:“朋友?不可能。认识、熟人、够得上说话,这就已经不错。咱跟人家根本不是种人,凭什跟人家成朋友?”
芮小丹说:“仅仅
肖亚文想想,说:“就是……你这跟审贼似问,还真难解释。”
芮小丹笑笑说:“没关系,你慢慢交代,听得懂。”
肖亚文说:“本来在天津租房子,可是突然觉得不对劲儿,发现私募基金实际上已经停业,确切地说已经进入清算程序,这就是说要散摊儿,散摊儿就是解散,就是各奔东西。给丁总当年助理,说有幸也行,说缘分也行,总之没见过这样人,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是人……”
芮小丹不屑地打断肖亚文话,说:“不是人是什?”
肖亚文说:“是魔、是鬼都可以,就是不是人。”
研究员,1994年1月辞职。1994年6月在北京创办个人私募基金,1995年5月私募基金预备解散。此人无信仰,爱好音响,在柏林有套住房,有德国永久居留权。
芮小丹看完之后问:“鬼混是什意思?”
肖亚文说:“酗酒、女人,花天酒地那套呗。”
芮小丹淡漠地说:“你也是警官大学出来,为这种人担保?当然,花天酒地并不违法,只是种带符号生活方式。”
肖亚文说:“无须为他辩解,也没说他是好人,只是如果按你逻辑,你也是警官大学出来,你是刑警,那你认为女人抽烟是不是也带着种符号呢?”
芮小丹禁不住笑笑,说:“怎讲?”
肖亚文喝小口咖啡,慢慢转动着杯子平静地说:“会赚钱人、地位高人、有思想人、有学问人……想,或多或少、直接间接,都见过,但他们都是人,想、干都是人那点事。丁元英不同,他跟正常人思维颠倒,说鬼话,办鬼事,倒行逆施,但是还有道理,像魔,柏林有个居士说他是极品混混。”
芮小丹说:“极品混混就不是混混?”
肖亚文说:“也是。”
芮小丹说:“好,不管是魔还是混混,你要通过有个照应达到什目?”
芮小丹说:“诡辩。”
肖亚文笑说:“权当是诡辩吧。”
芮小丹质疑地问:“在古城租套房子,就这简单?”
肖亚文说:“要这简单就不找你,北京周围城市哪儿租不来套房子?刚才说,你办事有分寸,能有个照应。”
芮小丹问:“分寸指什?照应指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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