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工作,他跟说,苏黎世函授课程没什用,但无论如何,可以让恩佐在某天某个时候,到某个地方去见他。给《团结报》打电话,编辑说:“您按照自己时间来,您现在把这篇文章送过来,或者们等到圣诞节?”给索卡沃秘书打电话,让她转告老板,因为没有收到他答复,《团结报》很快会刊登篇文章。
最后这通电话得到非常迅速、强烈反应,索卡沃在两分钟之后给回电话,这次他点儿也不客气,他威胁。回答说,现在会有位劳工监察员,还有位律师负责莉拉事情。之后非常振奋,很自豪进行这样抗争,出于情感,也出于信念,来对抗不公正事情,帕斯卡莱和弗朗科还以为他们可以指导呢。当天下午,就去《团结报》把稿子交。
那个跟通话编辑是个中年男人,个子很小,人很胖,两只眼睛小小,眼睛永远闪着狡黠亮光,但他很和善、风趣。他让坐在把嘎吱作响凳子上,他很专心地看那篇文章。最后,他把那些纸放在写字台上,说:
“这是六十行吗?觉得有百五十行。”
觉得自己脸红,嗫嚅句:
“数好几次,是六十行。”
“但是是手写,字小得用放大镜也看不清楚。文章写得很棒,同志。你去找个打字机,把那些能删删掉。”
“现在吗?”
“如果不是现在,那们什时候弄?把文章拿到手上,放在版面上就明,你还让等到猴年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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