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声,心知他是瞧在仪琳份上,让自己,左掌已然提起,却不再打下。盈盈拉着仪琳手,说道:“小师妹,幸得你及时赶到相救。你怎来?”仪琳道:“和众位师姊,都给他(说着向岳不群尸身指)……他手下人捉来,和三位师姊给关在个山洞之中,刚才爹爹和妈妈救出来。爹爹、妈妈和,还有不可不戒和那三位师姊,大家分头去救其余众位师姊。走在崖下,听得上面有人说话,似是令狐大哥声音,便赶上来瞧瞧。”盈盈道:“和他各处找寻,个也没有见到,却原来你们是给关在山洞中。”令狐冲道:“刚才那个黄袍老贼是个极大坏人,给他逃走,那可心有不甘。”拾起地下长剑,道:“咱们快追。”行五人走下思过崖,行不多久,便见田伯光和七名恒山派弟子从山谷中攀援而上,其中有仪清在内。相会之下,各人甚是欣喜。令狐冲心想:“华山上地形,天下只怕没几人能比更熟。不知这山谷下另有山洞,田兄是外人,反而知道,这可奇?”拉拉田伯光袖子,两人堕在众人之后。令狐冲道:“田兄,华山幽谷之中另有秘洞,连也不知道,你却找得到,令人好生佩服。”
田伯光微微笑,说道:“那也没甚希奇。”令狐冲道:“啊,是,原来你擒住华山弟子,逼问而得。”田伯光道:“那倒不是。”令狐冲道:“然则你何以得知,倒要请教。”田伯光神色忸怩,微笑道:“这事说来不雅,不说也罢。”令狐冲更加好奇,不闻不快,笑道:“你都是江湖上浮浪子弟,又有甚雅?快说出来听听。”田伯光道:“在下说出来,令狐掌门请勿见责。”令狐冲笑道:“你救恒山派众位师姊师妹,多谢你还来不及,岂有见怪之理?”田伯光低声道:“不瞒你说,在下向有个坏脾气,你是知道。自从太师父剃光头,给取个法名叫作‘不可不戒’之后,那色戒自是不能再犯……”令狐冲想到不戒和尚惩戒他古怪法子,不由脸露微笑。田伯光知道他心中在想甚,脸上红,续道:“但从前学到本事,却没忘记,不论相隔多远,只要有女子聚居之处,在下……在下便觉察得到。”令狐冲大奇,问道:“那是甚法子?”田伯光道:“也不知是甚法子,好像能够闻到女人身上气息,与男人不同。”
令狐冲哈哈大笑,道:“据说有些高僧有天眼通、天耳通,田兄居然有‘天鼻通’。”田伯光道:“惭愧,惭愧!”令狐冲笑道:“田兄这本事,原是多做坏事,历练而得,想不到今日用来救恒山派弟子。”
盈盈转过头来,想问甚事好笑,见田伯光神色鬼鬼祟祟,料想不是好事,便即住口。
田伯光突然停步,道:“这左近似乎又有恒山派弟子。”他用力嗅几嗅,向山坡下草丛走去,低头寻找,过会,声欢呼,手指地下,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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