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聚歼（16 / 27）

情高谊，准许们来观摩石壁上剑法，可没限定哪些招数准看，哪些不准看。”嵩山派那老者道：“你想不利嵩山派，便容你不得。”那中年人道：“五派归，此刻只有五岳派，哪里更有嵩山派？若不是五派归，岳先生也不会容许阁下在华山石洞之中观看剑法。”此言出，那老者登时语塞。名嵩山弟子伸手在那中年人肩后推去，喝道：“你倒嘴利得很。”那中年人反手勾住他手腕甩出，那嵩山弟子个踉跄跌开。便在此时，泰山派中忽然有人大声喝道：“你是谁？穿泰山派服饰，混在这里偷看泰山剑法。”只见名身穿泰山派服饰少年急奔向外。洞门边闪出人，喝道：“站住，甚人在此捣乱？”那少年挺剑刺出，跟着疾冲而前。拦门者左手伸出，抓他眼珠。那少年急退步。拦门者右手如风，又插向他眼珠，那少年长剑在外，难以招架，只得又退步。拦门者右腿横扫，那少年纵起闪避，砰声，胸口已然中掌，仰天摔倒，后面奔上两名泰山派弟子，将他擒住。那时嵩山派中已有四名门人围住那中年人，长剑霍霍急攻。那中年人出手凌厉，但剑法不属五岳剑派，几名旁观嵩山弟子叫起来：“这家伙不是五岳剑派，是混进来*细。”两起打斗生，寂静山洞之中立时大乱。令狐冲心想：“师父招呼这些人来此，未必有甚善意。去告知莫师伯，请他率领门人退出。那些衡山派剑招，出洞之后，让告知他便。”当即挨着石壁，在阴影中向莫大先生走去。只走出数丈，忽听得轰隆隆声大响，犹如山崩地裂般。

众人惊呼声中，令狐冲急忙转身，只见洞口泥沙纷落，他顾不得去找莫大先生，急欲奔向盈盈，但众人乱走狂窜，刀剑急舞，洞中尘土飞扬，瞧不见盈盈身在何处。他从人丛中挤过去，闪身避开几次横里砍来刀剑，抢到洞口，不由得叫声苦，只见块数万斤重大石掉在洞口，已将洞门牢牢堵死，仓皇瞥之下，似乎并无出入孔隙。他大叫：“盈盈，盈盈！”似乎听得盈盈在远处答应声，却好像是在山洞深处，但二百余人大叫大嚷，无法听清，心想：“盈盈怎地反而到里面？”转念间，立时省悟：“是，大石掉下之时，盈盈站在洞口，她不肯自己逃命，只是挂念着。冲向山洞口去找她，她却冲进洞来找。”当下转身又回进洞来。洞中原有数十根火把，当大石掉下之时，众人乱，有随手将火把丢开，有失手落地，已然熄灭大半，满洞尘土，望出去惟见黄蒙蒙片。只听众人骇声惊叫：“洞口给堵死！洞口给堵死！”又有人怒叫：“是岳不群这*贼阴谋！”另有人道：“正是，这*贼骗咱们来看他妈剑法……”数十人同时伸手去推那大石。但这大石便如座小山相似，虽然数十人齐使力，却哪里推得动分毫？又有人叫道：“快，快从地道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