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答应,劳德诺便即用强,杀自己和岳灵珊二人,劳德诺此议倘是出于真心,于己实利多于害,便道:“左掌门和劳兄愿与在下结盟,在下是高攀。在下家破人亡,失明残废,虽是由余沧海而起,但岳不群阴谋亦是主因,要诛杀岳不群之心,在下与贤师徒般无异。你既然结盟,这辟邪剑谱,在下何敢自秘,自当取出供贤师徒参阅。”
劳德诺大喜,道:“林兄弟慷慨大量,师徒得窥辟邪剑谱真诀,自是感激不尽,今后林兄弟永远是嵩山派上宾。你情同手足,再也不分彼此。”林平之道:“多谢。在下随劳兄到得嵩山之后,立即便将剑谱真诀,尽数背出来。”劳德诺道:“背出来?”林平之道:“正是。劳兄有所不知,这剑谱真诀,本由家曾祖远图公录于件袈裟之上。这件袈裟给岳不群盗去,他才得窥家剑法。后来阴错阳差,这袈裟又落在手中。小弟生怕岳不群发觉,将剑谱苦记背熟之后,立即将袈裟毁去。倘若将袈裟藏在身上,有这样位贤妻相伴,姓林焉能活到今日?”岳灵珊在旁听着,直不语,听到他如此讥讽,又哭起来,泣道:“你……你……”
劳德诺在车中曾听到他夫妻对话,情知林平之所言非虚,便道:“如此甚好,咱们便同回嵩山如何?”林平之道:“很好。”劳德诺道:“须当弃车乘马,改行小道,否则途中撞上岳不群,咱们可还不是他对手。”他略略侧头,问岳灵珊道:“小师妹,你是帮父亲呢?还是帮丈夫?”
岳灵珊收起哭声,说道:“是两不相帮!……是个苦命人,明日去落发出家,爹爹也罢,丈夫也罢,从此不再见面。”林平之冷冷道:“你到恒山去出家为尼,正是得其所在。”岳灵珊怒道:“林平之,当日你走投无路之时,若非爹爹救你,你早已死在木高峰手下,焉能得有今日?就算爹爹对你不起,岳灵珊可没对你不起。你说这话,那是甚意思?”林平之道:“甚意思?是要向左掌门表明心迹。”声音极是凶狠。突然之间,岳灵珊“啊”声惨呼。
令狐冲和盈盈同时叫道:“不好!”从高粱丛中跃出来。令狐冲大叫:“林平之,别害小师妹。”
劳德诺此刻最怕,是岳不群和令狐冲二人,听到令狐冲声音,不由得魂飞天外,当即抓住林平之左臂,跃上青城弟子骑来匹马,双腿力挟,纵马狂奔。令狐冲挂念岳灵珊安危,不暇追敌,只见岳灵珊倒在大车车夫座位上,胸口插柄长剑,探她鼻息,已是奄奄息。令狐冲大叫:“小师妹,小师妹。”岳灵珊道:“是……是大师哥?”令狐冲喜道:“是……是。”伸手想去拔剑,盈盈忙伸手格,道:“拔不得。”
令狐冲见那剑深入半尺,已成致命之伤,这拔出来,立即令她气绝而死,眼见无救,心中大恸,哭出来,叫道:“小……小师妹!”岳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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