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这功夫本身便邪得紧。”心想:“当今之世,能对付得这门剑法,恐怕只有风太师叔。伤愈之后,须得再上华山,去向风太师叔请教,求他老人家指点破解之法。风太师叔说过不见华山派人,此刻可已不是华山派。”又想:“东方不败已死。岳不群是师父,林平之是师弟,他二人决计不会用这剑法来对付,然则又何必去钻研破解这路剑法法门?”突然间想起事,猛地坐起身来,动之下,骡车震,伤口登时奇痛,忍不住哼声。
秦绢站在车旁,忙问:“要喝茶吗?”令狐冲道:“不要。小师妹,请你去请任姑娘过来。”秦绢答应。过会,盈盈随着秦绢过来,淡淡问道:“甚事?”令狐冲道:“忽然想起件事,你爹爹曾说,你教中那部《葵花宝典》,是他传给东方不败。当时总道《葵花宝典》上所载功夫,定不及你爹爹自己修习神功,可是……”盈盈道:“可是爹爹武功,后来却显然不及东方不败,是不是?”令狐冲道:“正是。这其中缘由,可不明白。”学武之人见到武学奇书,决无自己不学而传给旁人之理,就算是父子、夫妻、师徒、兄弟、至亲至爱之人,也不过是共同修习。舍己为人,那可大悖常情。盈盈道:“这事也问过爹爹。他说:第,这部宝典上武功是学不得,学大大有害。第二,他也不知宝典上武功学成之后,竟有如此厉害。”令狐冲道:“学不得?那为甚?”盈盈脸上红,道:“为甚学不得,哪里知道?”顿顿,又道:“东方不败如此下场,有甚好?”令狐冲“嗯”声,内心隐隐觉得,师父似乎正在走上东方不败路子。他这次击败左冷禅,夺到五岳派掌门人之位,令狐冲殊无丝毫喜欢之情。“千秋万载,统江湖”,黑木崖上所见情景、所闻谀辞,在他心中,似乎渐渐要与岳不群连在起。盈盈低声道:“你静静养伤,别胡思乱想,去睡。”令狐冲道:“是。”掀开车帷,只见月光如水,映在盈盈脸上,突然之间,心下只觉十分对她不起。盈盈慢慢转过身去,忽道:“你那林师弟,穿衣衫好花。”说这句话,走向自己骡车。令狐冲微觉奇怪:“她说林师弟穿衣衫好花,那是甚意思?林师弟刚做新郎,穿是新婚时衣饰,那也没甚希奇。这女孩子,不注意人家剑法,却去留神人家衣衫,真是有趣。”他闭眼,脑海中出现只是林平之那剑刺出时闪光,到底林平之穿是甚花式衣衫,可半点也想不起来。睡到中夜,远远听得马蹄声响,两乘马自西奔来,令狐冲坐起身来,掀开车帷,但见恒山弟子和青城人众个个都醒转来。恒山众弟子立即七个群,结成剑阵,站定方位,凝立不动。青城人众有冲向路口,有背靠土墙,远不若恒山弟子镇定。大路上两乘马急奔而至,月光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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