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们多有失礼,很对不起。们回华山,立即向两位师姊陪罪,恭送她们下山。”令狐冲道:“是,很好,很……很好!”目送她走下山峰,背影在松树后消失,忽然想起,当时在思过崖上,她天天给自己送酒送饭,离去之时,也总是这依依不舍,勉强想些话说出来,多讲几句才罢,直到后来她移情于林平之,情景才变。他回思往事,情难自已,忽听得仪和声冷笑,说道:“这女子有甚好?三心二意,待人没半点真情,跟咱们任大小姐相比,给人家提鞋儿也不配。”
令狐冲惊,这才想起盈盈便在身边,自己对小师妹如此失魂落魄模样,当然都给她瞧在眼里,不由得脸上阵发热。只见盈盈倚在封禅台角,似在打盹,心想:“只盼她是睡着才好。”但盈盈如此精细,怎会在这当儿睡着?令狐冲这想,明知是自己欺骗自己,讪讪想找几句话来跟她说,却又不知说甚好。
对付盈盈,他可立刻聪明起来,这时既无话可说,最好便是甚话都不说,但更好法子,是将她心思引开,不去想刚才事,当下慢慢躺倒,忽然轻轻哼声,显得触到背上伤痛。盈盈果然十分关心,过来低声问道:“碰痛吗?”令狐冲道:“还好。”伸过手去,握住她手。盈盈想要甩脱,但令狐冲抓得很紧。她生怕使力之下,扭痛他伤口,只得任由他握着。令狐冲失血极多,疲困殊甚,过会,迷迷糊糊也就睡着。次晨醒转,已是红日满山。众人怕惊醒他,都没敢说话。令狐冲觉得手中已空,不知甚时候,盈盈已将手抽回,但她双关切目光却凝视着他脸。令狐冲向她微微笑,坐起身来,说道:“咱们回恒山去罢!”
这时田伯光已砍下树木,做个担架,当下与不戒和尚二人抬起令狐冲,走下峰来。众人行经嵩山本院时,只见岳不群站在门口,满脸堆笑相送,岳夫人和岳灵珊却不在其旁。令狐冲道:“师父,弟子不能向你老人家叩头告别。”岳不群道:“不用,不用。等你养好伤后,咱们再行详谈。做这五岳派掌门,没甚得力之人匡扶,今后仗你相助地方正多着呢。”令狐冲勉强笑。不戒和田伯光抬着他行走如飞,顷刻间走远。山道之上,尽是这次来嵩山聚会群豪。到得山脚,众人雇几辆骡车,让令狐冲、盈盈等人乘坐。
傍晚时分,来到处小镇,见家茶馆木棚下坐满人,都是青城派,余沧海也在其内。他见到恒山弟子到来,脸上变色,转过身子。小镇上别无茶馆饭店,恒山众人便在对面屋檐下石阶上坐下休息。郑萼和秦绢到茶馆中去张罗热茶来给令狐冲喝。忽听得马蹄声响,大道上尘土飞扬,两乘马急驰而来。到得镇前,双骑勒定,马上男女,正是林平之和岳灵珊夫妇。林平之叫道:“余沧海,你明知不肯干休,干不赶快逃走?却在这里等死?”令狐冲在骡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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