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提及“白板煞星”这名字,恐怕幼时听岳夫人说过话,也早忘。令狐冲心想:“小师妹新婚燕尔,林师弟是她心中所爱,该当十分喜欢才是,又有甚不如意事?难道小夫妇两个闹别扭吗?”眼见林平之站在她身边,脸上神色颇为怪异,似笑非笑,似怒非怒。令狐冲又是惊:“这是甚神气?似乎在谁脸上见过。”但在甚地方见过,却想不起来。
只听得左冷禅道:“玉玑道兄,恭喜你接任泰山派掌门。于五岳剑派合并之议,道兄高见若何?”众人听得左冷禅不答何三七问话,顾左右而言他,那于结交“白板煞星”节,是默认不辩。“白板煞星”恶名响二三十年,但真正见过他、吃过他苦头人,却也没有几个,似乎他恶名主要还是从形貌丑怪而起,然从他弟子“青海枭”行止瞧来,自然师徒都非正派人物。
玉玑子手执铁剑,得意洋洋说道:“五岳剑派并而为,于五派上下人众,惟有好处,没半点害处。只有像天门道人那样私心太重之人,贪名恋栈,不顾公益,那才会创议反对。左盟主,在下执掌泰山派门户,于五派合并大事,全心全意赞成。泰山全派,决在你老人家麾下效力,跟随你老人家之后,发扬光大五岳派门户。倘若有人恶意阻挠,泰山派首先便容他们不得。”
泰山派中百余人轰然应道:“泰山派全派尽数赞同并派,有人妄持异议,泰山全派誓不与之干休。”这些人同声高呼,虽然人数不多,但声音整齐,倒也震得群山鸣响。令狐冲心想:“他们显然是事先早就练熟,否则纵然大家赞同并派,也决不能每个字都说得模样。”又听玉玑子语气,对左冷禅老人家前、老人家后,恭敬万分,料想左冷禅若不是暗中已给他极大好处,便是曾以毒辣手段,制得他服服贴贴。天门道人座下徒众眼见师尊惨死,大势已去,只好默不作声,有人咬牙切齿低声咒诅,有人握紧拳头,满脸悲愤之色。
左冷禅朗声道:“五岳剑派之中,衡山、泰山两派,已然赞同并派之议,看来这是大势所趋,既然并派举有百利而无害,嵩山派自也当追随众位之后,共襄大举。”令狐冲心下冷笑:“这件事全是你人策划促成,嘴里却说得好不轻松漂亮,居然还是追随众人之后,倒像别人在创议,而你不过是依附众意而已。”
只听左冷禅又道:“五派之中,已有三派同意并派,不知恒山派意下如何?恒山派前掌门定闲师太,曾数次和在下谈起,于并派事,她老人家是极力赞成。定静、定逸两位师太,也均持此见。”恒山派众黑衣女弟子中,个清脆声音说道:“左掌门,这话可不对。们掌门人和两位师伯、师叔圆寂之前,对并派之议痛心疾首,极力反对。三位老人家所以先后不幸逝世,就是为反对并派。你怎可擅以己见,加之于她三位老人家身上?”众人齐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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