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子急忙低头,长剑砍在地下,深入稻田硬泥,倒似令狐冲双眼能发射暗器,他说甚也不让对方目光和自己“天鼎穴”相对。
两名汉子又使会剑,全身大汗淋漓,顷刻间衣裤都汗湿那骑驴老头直在旁观看,言不发,这时突然咳嗽声,说道:“佩服,佩服,你们退下吧!”两名汉子齐声应道:“是!”但令狐冲目光还是盘旋往复,不离二人身上要穴。二人面舞剑,面倒退,始终摆脱不令狐冲目光。那老头道:“好剑法!令狐公子,让老汉领教高招。”令狐冲道:“不敢当!”转过头来,向那老者抱拳行礼。那两名汉子至此方始摆脱令狐冲目光羁绊,同时向后纵出,便如两头大鸟般,稳稳飞出数丈之外。群豪忍不住齐声喝采,他二人剑法如何,难以领会,但这下倒纵,跃距之远,身法之美,谁都知道乃是上乘功夫。
那老者道:“令狐公子剑底留情,若是真打,你二人身上早已千孔百创,岂能让你们将路剑法从容使完?快来谢过。”两名汉子飞身过来,躬到地。挑菜汉子说道:“今日方知天外有天,人上有人。公子高招,世所罕见,适才间言语无礼,公子恕罪。”令狐冲拱手还礼,说道:“武当剑法,是神妙。两位剑招阴阳,刚柔,可是太极剑法吗?”挑菜汉道:“却教公子见笑。们使是‘两仪剑法’,剑分阴阳,未能混而为。”令狐冲道:“在下在旁观看,勉强能辨别些剑法中精微。要是当真出手相斗,也未必便能乘隙而进。”那老头道:“公子何必过谦?公子目光到处,正是两仪剑法每招弱点所在。唉,这路剑法……这路剑法……”不住摇头,说道:“五十余年前,武当派有两位道长,在这路两仪剑法上花数十年心血,自觉剑法中有阴有阳,亦刚亦柔,唉!”长长声叹息,显然是说:“哪知遇到剑术高手,还是不堪击。”令狐冲恭恭敬敬道:“这两位大叔剑术已如此精妙。武当派冲虚道长和其余高手,自必更是令人难窥堂奥。晚辈和众位朋友这次路过武当山脚下,只因身有要事,未克上山拜见冲虚道长,甚为失礼。此事,自当上真武观来,向真武大帝与冲虚道长磕头。”令狐冲为人本来狂傲,但适才见二人剑法刚柔并济,内中实有不少神奇之作,虽然找到其中破绽,但天下任何招式均有破绽,因之心下确好生佩服,料想这老者定是武当派中流高手,因之这几句话说得甚是诚挚。那老者点头道:“年纪轻轻,身负绝艺而不骄,也当真难得。令狐公子,你曾得华山风清扬前辈亲传吗?”令狐冲心头惊:“他目光好生厉害,竟然知道所学来历。虽不能吐露风太师叔行迹,但他既直言相询,可不能撒谎不认。”说道:“晚辈有幸,曾学得风太师叔剑术些皮毛。”这句话模棱两可,并不直认曾得风清扬亲手传剑。那老者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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