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每隔两个月便来请问你老人家次。今日七月初,问还是这句话,老先生到底答不答允?”语气甚是恭谨。
令狐冲暗暗好笑:“这人果然是走错牢房,以为是任老前辈,怎地如此胡涂?”随即心中凛:“梅庄这四个庄主之中,显以黑白子心思最为缜密。如是秃笔翁、丹青生,说不定还会走错牢房。黑白子却怎会弄错?其中必有缘故。”当下仍默不作声。只听得黑白子道:“任老先生,你世英雄得,何苦在这地牢之中和腐土同朽?只须你答允这件事,在下言出如山,自当助你脱困。”令狐冲心中怦怦乱跳,脑海中转过无数念头,却摸不到半点头绪,黑白子来跟自己说这几句话,实不知是何用意。只听黑白子又问:“老先生到底答不答允?”令狐冲知道眼前是个脱困机会,不论对方有何歹意,总比不死不活、不明不白困在这里好得多,但无法揣摸到对方用意所在,生怕答错话,致令良机坐失,只好仍然不答。黑白子叹口气,说道:“任老先生,你怎不作声?上次那姓风小子来跟你比剑,你在三个兄弟面前,绝口不提向你问话之事,足感盛情。想老先生经过那场比剑,当年豪情胜概,不免在心中又活起来罢?外边天地多广阔,你老爷子出得黑牢,普天下男女老幼,你要杀哪个便杀哪个,无人敢与老爷子违抗,岂不痛快之极?你答允这件事,于你丝毫无损,却为甚十二年来总是不肯应允?”令狐冲听他语音诚恳,确是将自己当作那姓任前辈,心下更加起疑,只听黑白子又说会话,翻来覆去只是求自己答允那件事。令狐冲急欲获知其中详情,但料想自己只须开口,情形立时会糟,只有硬生生忍住,不发半点声息。黑白子道:“老爷子如此固执,只好两个月后再见。”忽然轻轻笑几声,说道:“老爷子这次没破口骂,看来已有转机。这两个月中,请老爷子再好好思量罢。”说着转身向外行去。令狐冲着急起来,他这出去,须得再隔两月再来,在这黑狱中度日如年,怎能再等得两个月?等他走出几步,便即压低嗓子,粗声道:“你求答允甚事?”黑白子转身纵,到方孔之前,行动迅捷之极,颤声道:“你……你肯答允吗?”
令狐冲转身向着墙壁,将手掌蒙在口上,含糊不清道:“答允甚事?”黑白子道:“十二年来,每年都有六次冒险来到此处,求恳你答允,老爷子怎地明知故问?”令狐冲哼声,道:“忘记。”黑白子道:“求老爷子将那大法秘要传授在下,在下学成之后,自当放老爷子出去。”令狐冲寻思:“他是真将错认作是那姓任前辈?还是另有阴谋诡计?”时无法知他真意,只得又模模糊糊咕噜几句,连自己都不知说是甚,黑白子自然更加听不明白,连问:“老爷子答不答允?老爷子答不答允?”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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