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要弟子答应,无论如何不可向人吐露剑法来历,即是对师父、师娘,也不得禀告。”
岳不群冷笑道:“这个自然,你武功到这地步,怎还会将师父、师娘瞧在眼里?们华山派这点点儿微末功力,如何能当你神剑之击?那个蒙面老者不说过?华山派掌门席,早该由你接掌才是。”
令狐冲不敢答话,只是磕头,心中思潮起伏:“若不吐露风太师叔传授剑法经过,师父师娘终究不能见谅。但男儿汉须当言而有信,田伯光个采花*贼,在身受桃谷六仙种种折磨之时,尚自决不泄漏风太师叔行踪。令狐冲受人大恩,决不能有负于他。对师父师娘之心,天日可表,暂受时委屈,又算得甚?”说道:“师父、师娘,不是弟子胆敢违抗师命,实是有难言苦衷。日后弟子去求恳这位前辈,请他准许弟子向师父、师娘禀明经过,那时自然不敢有丝毫隐瞒。”岳不群道:“好,你起来罢!”令狐冲又叩两个头,待要站起,双膝软,又即跪倒。林平之正在他身畔,伸手,将他拉起来。岳不群冷笑道:“你剑法高明,做戏本事更加高明。”令狐冲不敢回答,心想:“师父待恩重如山,今日错怪,日后终究会水落石出。此事太也蹊跷,那也难怪他老人家心中生疑。”他虽受委屈,倒无丝毫怨怼之意。
岳夫人温言道:“昨晚若不是凭冲儿神妙剑法,华山派全军覆没,固然不用说,们娘儿们只怕还难免惨受凌辱。不管传授冲儿剑法那位前辈是谁,咱们所受恩德,总之是实在不浅。至于那十五个恶徒来历吗,日后总能打听得出。冲儿怎跟他们会有交情?他们不是要将冲儿乱刀分尸、冲儿又都刺瞎他们眼睛?”
岳不群抬起头呆呆出神,岳夫人这番话似乎句也没听进耳去。众弟子有生火做饭,有就地掘坑,将梁发尸首掩埋。用过早饭后,各人从行李中取出干衣,换身上湿衣。大家眼望岳不群,听他示下,均想:“是不是还要到嵩山去跟左盟主评理?封不平既然败于大师哥剑底,再也没脸来争这华山派掌门人之位。”岳不群向岳夫人道:“师妹,你说咱们到哪里去?”岳夫人道:“嵩山是不必去。但既然出来,也不必急急就回华山。”她害怕桃谷六仙,不敢便即回山。岳不群道:“左右无事,四下走走那也不错,也好让弟子们增长些阅历见闻。”岳灵珊大喜,拍手道:“好极,爹爹……”但随即想到梁发师哥刚死,登时便如此欢喜,实是不合,只拍下手,便即停住。岳不群微笑道:“提到游山玩水,你最高兴。爹爹索性顺你性,珊儿,你说咱们到哪里去玩好?”面说,面瞧向林平之。岳灵珊道:“爹爹,既然说玩,那就得玩个痛快,走得越远越好,别要走出几百里路,又回家。咱们到小林子家里玩儿去。跟二师哥去过福州,只可惜那次扮个丑丫头,不想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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