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摆明要夺掌门之位,岳不群人再厚道,也不能不防对方,bao起伤人,可是他不避不让,满不在乎受四剑,自是胸有成竹,只须成不忧有加害之意,他便有克制之道。在这间不容发瞬息之间,他竟能随时出手护身克敌,则武功远比成不忧为高,自可想而知。他虽未出手,但慑人之威,与出手致胜已殊无二致。令狐冲眼见成不忧所刺这四剑,正是后洞石壁所刻华山派剑法中招招式,他将之化为四,略加变化,似乎四招截然不同,其实只是招,心想:“剑宗招式再奇,终究越不出石壁上所刻范围。”
岳夫人道:“成兄,拙夫总是瞧着各位远来是客,再容让。你已在他衣上刺四剑,再不知趣,华山派再尊敬客人,总也有止境。”成不忧道:“甚远来是客,再容让?岳夫人,你只须破得这四招剑法,成某立即乖乖下山,再也不敢上玉女峰步。”他虽然自负剑法得,然见岳不群如此不动声色,倒也不敢向他挑战,心想岳夫人在华山派中虽也名声不小,终究是女流之辈,适才见到自己这四剑便颇有骇然色变之态,只须激得她出手,定能将她制住,那时岳不群或者心有所忌,就此屈服,或者章法大乱,便易为封不平所乘,说着长剑立,大声道:“岳夫人请。宁女侠乃华山气宗高手,天下知闻。剑宗成不忧今日领教宁女侠气功。”他这说,竟揭明要重作华山剑气二宗比拚。
岳夫人虽见成不忧这四剑招式精妙,自己并无必胜把握,但他这等咄咄逼人,如何能就此忍让?刷声,抽出长剑。令狐冲抢着道:“师娘,剑宗练功法门误入歧途,岂是本门正宗武学之可比?先让弟子和他斗斗,倘若弟子气功没练得到家,再请师娘来打发他不迟。”他不等岳夫人允可,已纵身拦在她身前,手中却握着柄顺手在墙边捡起来破扫帚。他将扫帚晃晃,向成不忧道:“成师傅,你已不是本门中人,甚师伯师叔称呼,只好免。你如迷途知返,要重投本门,也不知师父肯不肯收你。就算师父肯收,本门规矩,先入师门为大,你也得叫声师兄,请请!”倒转扫帚柄,向他指。成不忧大怒,喝道:“臭小子,胡说八道!你只须挡得住适才这四剑,成不忧拜你为师。”令狐冲摇头道:“可不收你这个徒弟……”句话没说完,成不忧已叫道:“拔剑领死!”令狐冲道:“真气所至,草木皆是利剑。对付成兄这几招不成气候招数,又何必用剑?”成不忧道:“好,是你狂妄自大,可不能怨出手狠辣!”
岳不群和岳夫人知道这人武功比令狐冲可高得太多,柄扫帚管得甚用?以空手挡他利剑,凶险殊甚,当下齐声喝道:“冲儿退开!”但见白光闪处,成不忧已挺剑向令狐冲刺出,果然便是适才曾向岳不群刺过那招。他不变招式,来这几招正是他生平绝学,二来有言在先,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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