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儿。原来这套剑法竟有偌大威力。”转念又想:“那显然不是在于剑招威力,而是他使剑法子。这等使剑,不论如何平庸招式,都对付不。这人是谁?怎会在华山之上?”
思索良久,不得丝毫端倪,但想师父、师娘必会知道这人来历,明日小师妹上崖来,要她去转问师父、师娘便是。可是第二日岳灵珊并没上崖,第三日、第四日仍没上来。直过十八日,她才和陆大有同上崖。令狐冲盼望十八天、十八晚才见到她,有满腔言语要说,偏偏陆大有在旁,无法出口。吃过饭后,陆大有知道令狐冲心意,说道:“大师哥、小师妹,你们多日不见,在这里多谈会,把饭篮子先提下去。”岳灵珊笑道:“六猴儿,你想逃?块儿来块儿去。”说着站起来。令狐冲道:“小师妹,有话跟你说。”岳灵珊道:“好罢,大师哥有话说,六猴儿你也站着,听大师哥教训。”令狐冲摇头道:“不是教训。你那口‘碧水剑’……”岳灵珊抢着道:“跟妈说过,说是练‘玉女剑十九式’时,个不小心,脱手将剑掉入山谷,再也找不到。哭场,妈非但没骂,反而安慰,说下次再设法找口好剑给。这件事早过去,又提他作甚?”说着双手伸,笑笑。她愈是不当回事,令狐冲愈是不安,说道:“受罚期满,下崖之后,定到江湖上去寻口好剑来还你。”岳灵珊微笑道:“自己师兄妹,老是记着口剑干?何况那剑确是自己失手掉下山谷,那只怨学艺不精,又怪得谁来?大家‘蛋几宁施,个必踢米”罢!”说着格格格笑起来。令狐冲怔,问道:“你说甚?”岳灵珊笑道:“啊,你不知道,这是小林子常说‘但尽人事,各凭天命’,他口齿不正,便这般学着取笑他,哈哈,‘蛋几宁施,个必踢米’!”
令狐冲微微苦笑,突然想起:“那日小师妹使‘玉女剑十九式’,为甚要用青城派松风剑法跟她对拆。莫非心中存对付林师弟辟邪剑法之心?他林家福威镖局家破人亡,全是伤在青城派手中,是故意讥刺于他?何以这等刻薄小气?”转念又想:“那日在衡山群玉院中,险些便命丧在余沧海掌力之下,全凭林师弟不顾自身安危,喝声‘以大欺小,好不要脸’,余沧海这才留掌不发。说起来林师弟实可说于有救命之恩。”言念及此,不由得好生惭愧,吁口气,说道:“林师弟资质聪明,又肯用功,这几个月来得小师妹指点剑法,想必进境十分迅速。可惜这年中不能下崖,否则他有恩于,该当好好助他练剑才是。”岳灵珊秀眉轩,道:“小林子怎地有恩于你?可从来不曾听他说起过。”令狐冲道:“他自己自然不会说。”于是将当日情景详细说。岳灵珊出会神,道:“怪不得爹爹赞他为人有侠气,因此在“塞北明驼’手底下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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