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弟子,大家齐现身罢!”
他言甫毕,猛听得屋顶上、大门外、厅角落、后院中、前后左右,数十人齐声应道:“是,嵩山派弟子参见刘师叔。”几十人声音同时叫出来,声既响亮,又是出其不意,群雄都吃惊。但见屋顶上站着十余人,色身穿黄衫。大厅中诸人却各样打扮都有,显然是早就混进来,暗中监视着刘正风,在千余人之中,谁都没有发觉。定逸师太第个沉不住气,大声道:“这……这是甚意思?太欺侮人!”史登达道:“定逸师伯恕罪。师父传下号令,说甚也得劝阻刘师叔,不可让他金盆洗手,深恐刘师叔不服号令,因此上多有得罪。”
便在此时,后堂又走出十几个人来,却是刘正风夫人,他两个幼子,以及刘门七名弟子,每人身后都有名嵩山弟子,手中都持匕首,抵住刘夫人等人后心。刘正风朗声道:“众位朋友,非是刘某意孤行,今日左师兄竟然如此相胁,刘某若为威力所屈,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左师兄不许刘某金盆洗手,嘿嘿,刘某头可断,志不可屈。”说着上前步,双手便往金盆中伸去。史登达叫道:“且慢!”令旗展,拦在他身前。刘正风左手疾探,两根手指往他眼中插去。史登达双臂向上挡格,刘正风左手缩回,右手两根手指又插向他双眼。史登达无可招架,只得后退。刘正风将他逼开,双手又伸向金盆。只听得背后风声飒然,有两人扑将上来,刘正风更不回头,左腿反弹而出,砰声,将名嵩山弟子远远踢出去,右手辨声抓出,抓住另名嵩山弟子胸口,顺势提起,向史登达掷去。他这两下左腿反踢,右手反抓,便如背后生眼睛般,部位既准,动作又快得出奇,确是内家高手,大非寻常。嵩山群弟子怔之下,时无人再敢上来。站在他儿子身后嵩山弟子叫道:“刘师叔,你不住手,可要杀你公子。”刘正风回过头来,向儿子望眼,冷冷道:“天下英雄在此,你胆敢动儿根寒毛,你数十名嵩山弟子尽皆身为肉泥。”此言倒非虚声恫吓,这嵩山弟子倘若当真伤他幼子,定会激起公愤,群起而攻,嵩山弟子那就难逃公道。他回身,双手又向金盆伸去。
眼见这次再也无人能加阻止,突然银光闪动,件细微暗器破空而至。刘正风退后两步,只听得叮声轻响,那暗器打在金盆边缘。金盆倾倒,掉下地来,呛啷啷声响,盆子翻转,盆底向天,满盆清水都泼在地下。同时黄影晃动,屋顶上跃下人,右足起,往金盆底踹落,只金盆登时变成平平片。这人四十来岁,中等身材,瘦削异常,上唇留两撇鼠须,拱手说道:“刘师兄,奉盟主号令,不许你金盆洗手。”
刘正风识得此人是嵩山派掌门左冷禅第四师弟费彬、套大嵩阳手武林中赫赫有名,瞧情形嵩山派今日前来对付自己,不仅第二代弟子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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