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不守备綦谨,这些幻人耳目花招多半使用不上,因此衡山派对这套功夫也并不如何着重,如见徒弟是飞扬佻脱之人,便不传授,以免他专务虚幻,于扎正根基踏实功夫反而欠缺。刘正风是个深沉寡言之人,在师父手上学这套功夫,平生从未用,此刻临急而使,击奏功,竟将嵩山派中这个大名鼎鼎、真实功夫决不在他之下”大嵩阳手”费彬制服。他右手举着五岳剑派盟旗,左手长剑架在费彬咽喉之中,沉声道:“丁师兄、陆师兄,刘某斗胆夺五岳令旗,也不敢向两位要胁,只是向两位求情。”
丁勉与陆伯对望眼,均想:“费师弟受他暗算,只好且听他有何话说。”丁勉道:“求甚情?”刘正风道:“求两位转告左盟主,准许刘某全家归隐,从此不干预武林中任何事务。刘某与曲洋曲大哥从此不再相见,与众位师兄朋友,也……也就此分手。刘某携带家人弟子,远走高飞,隐居海外,有生之日,绝足不履中原寸土地。”丁勉微踌躇,道:“此事和陆师弟可做不得主,须得归告左师哥,请他示下。”
刘正风道:“这里泰山、华山两派掌门在此,恒山派有定逸师太,也可代她掌门师姊作主,此外,众位英雄好汉,俱可作个见证。”他眼光向众人脸上扫过,沉声道:“刘某向众位朋友求这个情,让顾全朋友义气,也得保家人弟子周全。”定逸师太外刚内和,脾气虽然,bao躁,心地却极慈祥,首先说道:“如此甚好,也免得伤大家和气。丁师兄、陆师兄,咱们答应刘贤弟罢。他既不再和魔教中人结交,又远离中原,等如是世上没这人,又何必定要多造杀业?”天门道人点头道:“这样也好,岳贤弟,你以为如何?”岳不群道:“刘贤弟言出如山,他既这般说,大家都是信得过。来来来,咱们化干戈为玉帛,刘贤弟,你放费贤弟,大伙儿喝杯解和酒,明儿早,你带家人子弟,便离开衡山城罢!”陆柏却道:“泰山、华山两派掌门都这说,定逸师太更竭力为刘正风开脱,们又怎敢违抗众意?但费师弟刻下遭受刘正风暗算,们倘若就此答允,江湖上势必人人言道,嵩山派是受刘正风胁持,不得不低头服输,如此传扬开去,嵩山派脸面何存?”定逸师太道:“刘贤弟是在向嵩山派求情,又不是威胁逼迫,要说‘低头服输’,低头服输是刘正风,不是嵩山派。何况你们又已杀名刘门弟子。”
陆柏哼声,说道:“狄修,预备着。”嵩山派弟子狄修应道:“是!”手中短剑轻送,抵进刘正风长子背心肌肉。陆柏道:“刘正风,你要求情,便跟们上嵩山去见左盟主,亲口向他求情。们奉命差遣,可作不得主。你立刻把令旗交还,放费师弟。”刘正风惨然笑,向儿子道:“孩儿,你怕不怕死?”刘公子道:“孩儿听爹爹话,孩儿不怕!”刘正风道:“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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