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大大减色,倘若留起头乌油油长发,那才叫好看呢。”仪琳听她说得天真,笑道:“身入空门,四大皆空,哪里还管他皮囊色相美恶。”曲非烟侧过头,仔细端相仪琳脸,其时雨势稍歇,乌云推开,淡淡月光从云中斜射下来,在她脸上朦朦胧胧铺层银光,更增秀丽之气。曲非烟叹口气,幽幽道:“姊姊,你真美,怪不得人家这想念你呢。”仪琳脸色红,嗔道:“你说甚?你开玩笑,可要去。”曲非烟笑道:“好啦,不说。姊姊,你给些天香断续胶,要去救个人。”仪琳奇道:“你去救谁?”曲非烟笑道:“这个人要紧得很,这会儿可不能跟你说。”仪琳道:“你要伤药去救人性命,本该给你,只是师父曾有严训,这天香断续胶调制不易,倘若受伤是坏人,却不能救他。”
曲非烟道:“姊姊,如果有人无礼,用难听话骂你师父和你恒山派,这人是好人还是坏人?”仪琳道:“这人骂师父,骂恒山派,自然是坏人,怎还好得?”曲非烟笑道:“这可奇。有个人张口闭口说,见尼姑就倒大霉,逢赌必输。他既骂你师父,又骂你,也骂你整个恒山派,如果这样大坏人受伤……”
仪琳不等她说完,已是脸色变,回头便走。曲非烟晃身拦在她身前,张开双手,只是笑,却不让她过去。仪琳突然心念动:“昨日回雁楼头,她和另个男人直坐着。直到令狐大哥死于非命,抱着他尸首奔下酒家,似乎她还在那里。这切经过,她早瞧在眼里,也不用偷听说话。她会不会直跟在后面呢?”想要问她句话,却胀红脸,说不出口。曲非烟道:“姊姊,知道你想问:‘令狐大哥尸首到哪里去啦?’是不是?”仪琳道:“正是,姑娘若能见告,…………实在感激不尽。”
曲非烟道:“不知道,但有个人知道。这人身受重伤,性命危在顷刻。姊姊若能用天香断续胶救活他生命,他便能将令狐大哥尸首所在跟你说。”仪琳道:“你自己真不知?”曲非烟道:“曲非烟如果得悉令狐冲死尸所在,教明天就死在余沧海手里,被他长剑在身上刺十七八个窟窿。”仪琳忙道:“信,不用发誓。那人是谁?”曲非烟道:“这个人哪,救不救在你。们要去地方,也不是甚善地。”为寻到令狐冲尸首,便刀山剑林,也去闯,管他甚善地不善地,仪琳点头道:“咱们这就去罢。”两人走到大门口,见门外兀自下雨,门旁放着数十柄油纸雨伞。仪琳和曲非烟各取柄,出门向东北角上行去。其时已是深夜,街上行人稀少,两人走过,深巷中便有两只狗儿吠起来。仪琳见曲非烟路走向偏僻狭窄小街中,心中只挂念着令狐冲尸身所在,也不去理会她带着自己走向何处。行好会,曲非烟闪身进条窄窄弄堂,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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