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他说:‘令狐兄,当你是朋友,你出兵刃攻,如仍然坐着不动,那就是瞧你不起。武功虽比你高,心中却敬你为人,因此不论胜败,都须起身招架。对付这牛……牛鼻……却又不同。’令狐大哥哼声,道:‘承你青眼,令狐冲脸上贴金。’嗤嗤嗤向他连攻三剑。师父,这三剑去势凌厉得很,剑光将田伯光上盘尽数笼罩住……”定逸点头道:“这是岳老儿得意之作,叫甚‘太岳三青峰’,据说是第二剑比第剑劲道狠,第三剑又胜过第二剑。那田伯光如何拆解?”
仪琳道:“田伯光接招,退步,连退三步,喝彩道:‘好剑法!’转头向天松师伯道:‘牛鼻子,你为甚不上来夹攻?’令狐大哥出剑,天松师伯便即退开,站在旁。天松师伯冷冷道:‘是泰山派正人君子,岂肯与*邪之人联手?’忍不住,说道:‘你莫冤枉这位令狐师兄,他是好人!’天松师伯冷笑道:‘他是好人?嘿嘿,他是和田伯光同流合污大大好人!’突然之间,天松师伯‘啊’声大叫,双手按住胸口,脸上神色十分古怪。田伯光还刀入鞘,说道:‘坐下,坐下!喝酒,喝酒。’
“见天松师伯双手指缝中不绝渗出鲜血。不知田伯光使甚奇妙刀法,全没见到他伸臂挥手,天松师伯胸口已然中刀,这刀当真快极。吓得只叫:‘别……别杀他!’田伯光笑道:‘小美人说不杀,就不杀!’天松师伯按住胸口,冲下楼梯。“令狐大哥起身想追下去相救。田伯光拉住他,说道:‘令狐兄,这牛鼻子骄傲得紧,宁死不会要你相帮,又何苦自讨没趣?’令狐大哥苦笑着摇摇头,连喝两碗酒。师父,那时想,咱们佛门五大戒,第五戒酒,令狐大哥虽然不是佛门弟子,可是喝酒这喝个不停,终究不好。不过弟子自然不敢跟他说话,怕他骂‘见尼姑’甚。”定逸道:“令狐冲这些疯话,以后不可再提。”仪琳道:“是。”定逸道:“以后便怎样?”
仪琳道:“田伯光说:‘这牛鼻子武功不错,这刀砍得不算慢,他居然能及时缩三寸,这刀竟砍他不死。泰山派玩艺倒真还有两下子。令狐兄,这牛鼻子不死,今后你麻烦可就多。刚才存心要杀他,免你后患,可惜这刀砍他不死。’“令狐大哥笑道:‘生之中,麻烦天天都有,管他娘,喝酒,喝酒。田兄,你这刀如果砍向胸口,武功不及天松师伯,那便避不。’田伯光笑道:‘刚才出刀之时,确是手下留情,那是报答你昨晚在山洞中不杀情谊。’听好生奇怪,如此说来,昨晚山洞中两人相斗,倒还是令狐大哥占上风,饶他性命。”
众人听到这里,脸上都现出不以为然神色,均觉令狐冲不该和这万恶*贼拉交情。
仪琳续道:“令狐大哥道:‘昨晚山洞之中,在下已尽全力,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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