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去镖头,谢上几句,请吃餐素斋,然后将礼物原封不动退回来。松风观余观主哪,这可厉害,咱们送礼镖头只上到半山,就给挡驾,说道余观主闭门坐观,不见外客,观中百物俱备,不收礼物。咱们镖头别说见不到余观主,连松风观大门是朝南朝北也说不上来。每次派去送礼镖头总是气呼呼回来,说道若不是严加嘱咐,不论对方如何无礼,咱们可必须恭敬,他们受这肚子闷气,还不爹天娘地、甚难听话也骂出来?只怕大架也早打过好几场。”说到这里,他十分得意,站起身来,说道:“哪知道这次,余观主居然收咱们礼物,还说派四名弟子到福建来回拜……”林平之道:“是四个?不是两个?”林震南道:“是啊,四名弟子!你想余观主这等隆重其事,福威镖局可不是脸上光彩之极?刚才已派出快马去通知江西、湖南、湖北各处分局,对这四位青城派上宾,可得好好接待。”林平之忽道:“爹,四川人说话,是不是总是叫别人‘龟儿子’,自称‘老子’?”林震南笑道:“四川粗人才这说话。普天下哪里没粗人?这些人嘴里自然就不干不净。你听听咱们局子里趟子手赌钱之时,说话可还好听得?你为甚问这话?”林平之道:“没甚。”林震南道:“那四位青城弟子来到这里之时,你可得和他们多亲近亲近,学些名家弟子风范,结交上这四位朋友,日后可是受用不尽。”爷儿俩说会子话,林平之始终拿不定主意,不知该不该将杀人之事告知爹爹,终于心想还是先跟娘说,再跟爹爹说。吃过晚饭,林震南家三口在后厅闲话,林震南跟夫人商量,大舅子是六月初生日,该打点礼物送去,可是要让洛阳金刀王家瞧得上眼东西,可还真不容易找。说到这里,忽听得厅外人声喧哗,跟着几个人脚步急促,奔进来。林震南眉头皱,说道:“没点规矩!”只见奔进来是三个趟子手,为首人气急败坏道:“总……总镖头……”林震南喝道:“甚事大惊小怪?”趟子手陈七道:“白……白二死。”林震南吃惊,问道:“是谁杀?你们赌钱打架,是不是?”心下好生着恼:“这些在江湖上闯惯汉子可真难以管束,动不动就出刀子,拔拳头,这里府城之地,出人命可大大麻烦。”陈七道:“不是,不是。刚才小李上毛厕,见到白二躺在毛厕旁菜园里,身上没点伤痕,全身却已冰冷,可不知是怎死。怕是生甚急病。”林震南呼口气,心下登时宽,道:“去瞧瞧。”当即走向菜园。林平之跟在后面。到得菜园中,只见七八名镖师和趟子手围成团。众人见到总镖头来到,都让开来。林震南看白二尸身,见他衣裳已被人解开,身上并无血迹,问站在旁边祝镖头道:“没伤痕?”祝镖头道:“仔细查过,全身点伤痕也没有,看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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