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到又有人,bao毙,但昨晚派出去查访镖师和趟子手共有二十三人之多,岂有全军覆没之理,忙问:“有人死?多半他们还在打听,没来得及回来。”那镖师摇头道:“已发现十七具尸体……”林震南和林平之齐声惊道:“十七具尸体?”那镖师脸惊恐之色,道:“正是,十七具,其中有富镖头、钱镖头、吴镖头。尸首停在大厅上。”林震南更不打话,快步来到大厅,只见厅上原来摆着桌子椅子都已挪开,横七竖八停放着十七具尸首。饶是林震南生经历过无数风浪,陡然间见到这等情景,双手禁不住剧烈发抖,膝盖酸软,几乎站不直身子,问道:“为……为……为……”喉头干枯,发不出声音。只听得厅外有人道:“唉,高镖头为人向来忠厚,想不到也给恶鬼索命去。”只见四五名附近街坊,用门板抬具尸首进来。为首名中年人说道:“小人今天打开门板,见到这人死在街上,认得是贵局高镖头,想是发瘟疫,中邪,特地送来。”林震南拱手道:“多谢,多谢。”向名趟子手道:“这几位高邻,每位送三两银子,你到帐房去支来。”这几名街坊见到满厅都是尸首,不敢多留,谢自去。过不多时,又有人送三名镖师尸首来,林震南核点人数,昨晚派出去二十三人,眼下已有二十二具尸首,只有褚镖师尸首尚未发现,然而料想那也是转眼之间事。他回到东厢房中,喝杯热茶,心乱如麻,始终定不下神来,走出大门,见两根旗杆已齐根截去,心下更是烦恼,直到此刻,敌人已下手杀镖局中二十余人,却始终没有露面,亦未正式叫阵,表明身分。他回过头来,向着大门上那块书着“福威镖局”四字金字招牌凝望半晌,心想:“福威镖局在江湖上扬威数十年,想不到今日要败在手里。”忽听得街上马蹄声响,匹马缓缓行来,马背上横卧着人。林震南心中料到三分,纵身过去,果见马背上横卧着具死尸,正是褚镖头,自是在途中被人杀,将尸首放在马上,这马识得归途,自行回来。林震南长叹声,眼泪滚滚而下,落在褚镖头身上,抱着他尸身,走进厅去,说道:“褚贤弟,若不给你报仇,誓不为人,只可惜……只可惜,唉,你去得太快,没将仇人姓名说出来。”这褚镖头在镖局子中也无过人之处,和林震南并无特别交情,只是林震南心情激荡之下,忍不住落泪,这些眼泪之中,其实气愤犹多于伤痛。只见王夫人站在厅口,左手抱着金刀,右手指着天井,大声斥骂:“下三滥狗强盗,就只会偷偷摸摸暗箭伤人,倘若真是英雄好汉,就光明正大到福威镖局来,咱们明刀明枪决死战。这般鬼鬼祟祟干这等鼠窃勾当,武林中有谁瞧得起你?”林震南低声道:“娘子,瞧见甚动静?”面将褚镖头尸体放在地下。王夫人大声道:“就是没见到动静呀。这些狗贼,就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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