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前,炮祥再向保证:第次约会最好去钓虾,因为钓虾闲闲没事,可以哈啦很久,还可以趁机教她钓虾,摸摸小手,最后,吃完虾子,“身体”会很好……六神无主地建议去钓虾,她说:“随便。”这就是那天她唯话语,共重复六次。在钓虾池旁焦虑起来,好像被人抹盐巴,放进烤箱里。最后,实在没话可说,便对她灌输:“吃虾子可以补身体。”她说:“随便。”
孤立
“嗯”长声终于响起,听起来老旧而充满痛苦记忆,更糟糕是,牙医师虽然长得很富态,可是天生老K脸孔,心里想,安慰别人必定不是他专长,转移注意力好。“这个电动座椅好像有点太老旧吧?”说。“不会啊,这台以前是新呢!”牙医师抽出他钻孔握柄。“拔牙齿很痛吧?”开始害怕。“不会啦,拔人不会痛。”牙医师说完,电钻声壮烈响起……
天空
细数过去
酒。
收藏
曾经也有段时间沉迷于逛旧书摊,或许,那时是个孤独人吧!总喜欢在个非假日下午,个人背着只空袋子,骑上台破烂脚踏车,然后悠悠地骑到附近大学旁旧书摊去消磨下午;回程时,满满袋子装着自以为精挑细选、可遇不可求“奇书”,回到家里,还要本本仔细清理、抚平,然后放上书架。书架很快就满,时间也很快就过去,那些书,又化零为整地回归旧书摊。
不朽苍凉
张爱玲孤独地在蛰居公寓内逝去,虽然不美,却印证份生命苍凉感,与她作品中贯氛围不谋而合。张爱玲留下许多知名句子,例如:“生命是袭华美袍,爬满蚤子。”近日阅读米兰·昆德拉作品时,也时常令想起张爱玲。在昆德拉小说里,人生宛如场“媚俗”邂逅,那些“可笑爱”“不朽渴望”,仿佛在在说明世俗红尘不过是场“为别离聚会”。
早场
夜失眠,竟变成早起人。从落地窗外看过去,倾盆大雨像挂起张水珠帘子,山景被隔在更远地方,只能见着抹压抑之后森绿。去看场电影吧,在书桌前枯坐两个小时之后,这样念头行过,竟如个令人意外新发现。下楼,拦辆计程车,司机并不健谈,或者自己并不是真心想说话。视线不良,但车行平稳快速,比预计时间提前许多。售票口前面个人都没有。
打工记
大暑假,去日式经营速食店打工,学点经验,赚点零花,天在职训练下来,心里觉得很累。倒不是工作粗重,而是规矩太多:拖把如何沾水,何时翻面;鸡肉如何沾粉,炸几百度几分钟……回到家,跟老爸抱怨日本人太呆板,老爸骂活该、没骨气,干吗到日本人门口讨饭吃;大姊听不顺耳,说日本人有纪律、讲效果,差点跟老爸吵起来。过几天后,电视重播《梅花》,老爸又占上风。
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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